沈林风在宴席被人打晕,到手的美人就这样便宜了一个乞丐,他内心十分不甘。可无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出那人是谁,无奈他只能从林瑾瑜身边旁敲侧击。
夜长乐和林瑾瑜都是他的猎物,她们合谋一事他了如指掌,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瑾瑜也不傻,她只说那乞丐以前经常在相府旁边那条街乞讨,“捉奸”一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没过几日,相府就传出林大小姐与人私奔的消息,沈林风可不相信。他在夜长乐和林瑾瑜之间辗转得如鱼得水,但就是探查不出什么消息。
夜长乐可不似林瑾瑜无脑,沈林风无缘无故晕倒在明玉阁,还偏偏那是林轻绵出事的地方,她可不信他“醉酒”的说辞。沈林风对林轻绵的执着夜长乐一清二楚,只是他既招惹了她,就别想染指别的女人!
与林瑾瑜再度合谋,夜长乐这步棋走得很谨慎,沈林风一直都未找到林轻绵的下落。很不凑巧,沈林风被同窗骗去不夜街喝花酒,在拒绝推搡的间隙瞥见了三楼的一个倩影,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同窗见他急不可耐的模样,脸上笑意不见,心底却十分鄙夷:嘴上说君子不寻花问柳,身体却比嘴诚实多了,几人有说有笑进了媚香楼。除了沈林风,其余几位都是楼里的常客,他们点了喜欢的姑娘就调起了情。
沈林风他心不在焉地喝了会儿酒就寻理由离开雅间,同窗还以为他去找姑娘了就没管他。沈林风兜兜转转几乎逛遍了整个媚香楼,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却怎么也没再看见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那就是林轻绵。虽然戴着纱巾,但他好歹偷偷关注了她十年。即使他也没见过她几面,沈林风对她的身姿还是有些印象的。
柳妈妈就是一只老狐狸,沈林风从她那儿问不出什么,他只能从楼里的姑娘下手,总有人愿意“卖”消息。因为林轻绵并未向他人透露姓名,沈林风在媚香楼守株待兔半月,花了一笔大价钱才买到一个一睹真容的机会。
对于林轻绵的身份,那个叫清贤的妓女也不知道,只说楼里有个独一无二的姑娘,她在楼里授艺却无须接客。说这话时清贤还带着强烈的嫉妒和恨意,因为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沦落风尘也是迫不得已。
有了清贤的帮助,沈林风躲在一个雅间等待她们开课。果不其然,林轻绵在辰时出现在三楼的回廊上。沈林风透过雅间的缝隙,看着林轻绵翩翩而来,走至长廊尽头转角上了顶楼的乐坊。
“老师最近身子有些不适,看样子似乎是有了身孕。到了楼里的姑娘哪儿有不被调教的,她刚来那晚房里传来的动静大得吓人,想来也是位烈女。”林轻绵与她一样不干净让清贤多了些优越感,愉悦和嘲讽就差写在脸上了。
清贤看上了这个“谦谦君子”,为了让对方迎她进门,她都时时给他报备林轻绵的举动。沈林风每次都很爽快地给钱,却从不提纳她进门之事。
清贤色诱未果,以为他喜欢林轻绵的清纯,特意将她的“风流韵事”告知于他。果不其然,沈林风的表情很难看。本以为他会转身投入她的怀抱,可惜清贤的幻想还是破灭了,沈林风愤怒地将她赶了出去。
林轻绵中秋夜会上街游玩,沈林风已经从清贤那儿得到了最佳情报,今晚将是他如愿以偿的时机。
节假日轮休,沈林风早早地就候在媚香楼外边。街上人山人海,倒给了他隐秘的机会。很快夜幕降临,他在焦灼的等待中终于看见了林轻绵的身影。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林轻绵的方向,眼前那一幕却刺痛了他的眼,因为她在对另一个男人笑。二人郎才女貌,气氛十分温馨又幸福。
男子戴着一具黄金面具,与林轻绵十指相扣,林轻绵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吧?沈林风总觉得那面具在哪儿见过,但深深的醋意上涌掩盖了心中的疑虑。他装作不经意间与夜阑擦肩而过,看着手中那只又绿又丑荷包露出了冷笑。
人群冲散了亲密的二人,看着不知所措的林轻绵,沈林风知道机会来了。他故意将腰间的荷包露出来,堂而皇之地在林轻绵面前晃荡,勾引着她的注意。拥挤的人海给他做了掩护,林轻绵果然跟了上来。
终于来到一片偏僻昏暗的地方,那是他提前找好的地点。沈林风悄悄靠近林轻绵,拿出准备好的手帕想要迷晕对方。或许是药性不够大,林轻绵并未如愿立即昏迷,自己还不慎负伤。
因为药效挥发林轻绵倒在地上,沈林风刚想“乘胜追击”,发现前边来人了立马撤退。煮熟的鸭子再度飞了,沈林风气得骂声连连,飞快回了沈府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