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算是人的人。”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低,夏苏木没有听清,于是凑近问了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萧宴冲她温和一笑,“照你的意思,我送的东西很重要?”
夏苏木当即红了脸,她不是害羞,而是已经没有人愿意这样平等地问她问题,然后安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好像两人就是平等的。
但是夏苏木知道,当年那个误会没有接触,自己永远都会矮人一等。
她没有回答,萧宴也没有逼问,好像他的到来,就是为了夏苏木能轻松一点,至少不会时时紧绷着神经。
“对了,我刚才说,我有家很不错的日料,等会要不要陪我去尝尝?”
他打了个哈欠:“刚才睡了会,莫名想吃点夜宵了。”
萧宴的神情专注而柔和:“如果你觉得太晚,我们也可以改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