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这里的事多着呢,爹,你不明白,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只是被人陷害了。”
“谁,你和爹说,是不是你小叔子。”李老倔脑海里立刻想到了家树,难怪这次装好心,还给我钱,原来是内疚。
“不是他,他都蒙在鼓里。”子君相信家树,他不可能害她。
其实当法官拿出那些材料的时候,看着自己那个熟悉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上次思琦亲热的招呼她去公司补充文件签字,说什么存档用,难道是为了今天把她送进监狱。
当时太信任思琦,傻的连内容都没读,稀里糊涂就签了字。
“你说,到底是谁,不告诉我,我怎么给你想办法。”李老倔依然不肯罢休。
子君一个姑娘家,在里面无依无靠,害怕,恐惧难以想象,见到亲爹,就像孩时那样,父亲就是自己的一面山,她此刻还真的幻想爹能帮自己。
“爹,这里的事黄思琦应该清楚,你出去以后不妨找她求情,让她放了我。”
“黄思琦?”
“对,他爹是咱们县农行副行长,他女儿也是家树公司的经理。”
“是不是黄立行的女儿?”李老倔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思琦爸的名字,但我知道他爸是副行长。”
子君也是急于想出来,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李老倔。
“相信爹,爹一定会救你出来。”李老倔那肯定的语气,让子君一阵恍然竟相信了。
探视时间到了,李老倔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他抬头看了看农行那片家属楼,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二十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