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树和子君的美好夜晚开始了,久别八年的两个灵魂就要再一次融为一体,怎不叫人期盼。
回到房间,家树却有些羞涩起来,子君看着这个平时猴急的大男人,关键时刻却成了小媳妇,不禁偷偷想笑。
“子君,你先去洗澡吧!我,我想工作会儿。”
“啊!”
子君被这个理由逗得笑出了声,她强装着一本正经,说了句。
“那好,我正好还有点工作的事没处理,那咱俩各不打扰好不好?”
家树一看子君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着了急,这不懂风情的女人,你还当真啦!他赶紧说:
“工作啥,今天可是咱俩大喜的日子。”
“是谁先说工作的事。”
家树着急了,猛地扑上前,抱住了子君,狠狠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你,你气死我了,让我装点深沉不行吗?”
“哈哈……”
子君搂住这个可爱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说:
“我喜欢豪放的老公,不喜欢扭扭捏捏的男人。”
“啊!你喜欢重口味的,是吗?那我让你尝尝。”
说着家树猛地把子君的外衣扒下,抱着她直接踢开了浴室的门。
“家树,你干什么?都淋湿了。”
“湿了就脱下来,我帮你。”
“不,你出去,我自已洗……”
“啊!你……”
里面传来子君挣扎的声音,但那个声音充满了湿漉漉的娇滴,更激起了男人奋起的灵魂。
“鸳鸯浴,你懂吗?”
“不要哦!”
随着花洒哗哗的流水声,里面呢喃的声音若隐若现。
透过浴室朦胧的玻璃门,隐约可见两只仓鼠在互相追逐,互相戏耍,倏而贴在一起,四肢相依相偎,倏而留有间隙,又难抵思念,水乳交融,两只精灵在流水的掩饰下,若即若离,挑逗着彼此……
浴室的门打开了,水汽烘托的暮霭中,透着几许粉色,家树抱着迷离的子君,冲向卧室。
他们谁也不想浪费这距离之息,一路上又一次次演绎着人性的芳香,两个人的唇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彼此,他想吻遍她的全身,可是总有一个地方想长久的霸占,让他久久地停留,他想变出千百口,雨露均沾她每一寸肌肤……
此刻,他们摆脱了人世间一切的束缚,包括衣物,哪怕一缕轻丝都显得碍事,他要她的纯粹,她要他的直接,两个久别八年的灵魂载体再一次火山爆发。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两个人终于到了他们的灵魂港湾,此时,两个筋疲力尽的家伙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彼此注视着对方,慢慢靠近,鼻尖,眼睛触到了一起,像久别的朋友一样,不断地抚摸着对方……
子君那充满性感的唇微微上翘,也许被浴室的烈火烧得灼热干燥,灵舌突然钻出,想寻觅人世间的甘露,但哪容得她回头,就被狠狠地捉住,缠绕在家树爱的火焰里,越烧越烈,子君已经忍耐不住干渴,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两只灵舌又钻进了洞穴,继续缠绵起来。
橘红色的壁灯下,两只精灵把八年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化作狂风巨浪冲向对方,又像细雨绵绵,化解了彼此心中的忧伤……
一夜雷雨未歇,天明时分,子君在家树的怀里沉沉睡去,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秋风扫落叶的痕迹,脸上的红晕在晨曦的映照下,更显得妩媚动人。
家树挪了挪酸痛的腰身,他不忍心惊动熟睡的爱人,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啄了一下那微肿的红唇。
完了,他是不是病了,他想每一时,每一秒,都想把自已留在她的唇上,这不行呀!
天大亮了,子君睁开眼睛,看见身边的家树还未醒来,嘴角留着一抹微笑,好像在梦里还在延续着昨晚的美梦。
看着那棱角分明的脸,真的好帅,那高挺的鼻子,显出男人的霸气,她悄悄抬起身,轻轻地吻了一口男人的鼻尖,还不肯离开,继续向他的额头吻去,她太爱这个男人了,爱到了骨髓里。
鼻尖触摸到一个柔软,家树猛地睁开眼睛,他眩晕了,那是多么诱人的果园。
又一次的巨浪袭来,两个精灵在爱的大海里不断翻滚着,嬉戏着,这也许就是人类一生所留恋的时刻。
但能有几人保持人性的巅峰时刻,所以不断寻觅,最终有的人忍受不住寂寞,或者禁受不了诱惑,最后人生的小船被海上的巨浪掀翻。
“起来啦,宝贝。”
当子君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家树已经把午饭端到了房间。
她有些不好意思拽了拽被子,脸有些红了起来。
“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哈哈,老夫老妻的,还要这样吗?”
家树说着走上前,拿起她的衣服,笑着说:
“我给你穿吧!以后我不仅负责你的饮食,还要负责的的穿衣。”
“不要,不要……”
屋子里传来一阵阵欢笑,微风袭来,鸟儿在窗前鸣叫,好像祝福这对夫妻终于苦尽甘来。
依着家树,他们打算在a城停留三天,然后返回石市,但省城那边的工程出了点麻烦,无奈家树他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