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把女友送到家,谎称科室来了重症病人,需返回医院做台手术。
多亏只喝了两杯啤酒,要不然这么晚了,文慧真有些不放心他自已回去。
临走时不忘温柔地亲抚了一通媳妇,满怀歉疚地在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把文慧大大感动了一番。
文杰真的变了,要是以往,这种情况,他才不管重病不重病患者呢,怎么也折腾够了再走,也许喝的酒少,对于他目前来说,能克制住。
文慧心里高兴,也许,文杰的这种嗜好会越来越好了,如果这个毛病改了,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公,自已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媳妇,好好睡一觉,明天一睁眼,我就回来了。”
最后亲了一口女友,恋恋不舍地救死扶伤去了。
回去的车速超快,他的眼珠子发鼓,脸也许由于生气,也憋得通红。
有一种人,他越生气,越想女人,并且他需要在女人身上把这股气发泄出来。文杰今晚的怒火也来源于王琪,他想马上找到她,用鞭子抽死她的心都有。
他知道,如果今晚留在嘉兴,说不定会要了文慧的命,他可舍不得用在媳妇身上。
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王琪,仿佛看到那堆肉在他鞭子底下打得乱滚,想到这,他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来,那个笑在黑暗中看着格外渗人。
车子没有驶向医院的方向,而是直接开到了王琪的楼下。
听到外面的汽车喇叭声,靠在窗子旁的女人看了一眼楼下熟悉的路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死鬼,看到最后,谁能离开谁。”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她脱掉了身上唯一的一片纱,顿时春光乍现,今晚她喝了好多酒,热得不行。
关上了室内的所有灯光,只留了床头那盏橘红的壁灯,发出暖暖的霞光,让人浮想翩翩。
她侧着身子假装睡去,等待着来人的侵袭。
一阵剧痛传来,王琪“妈呀”一声惨叫,猛地坐起了身子。
她看到了像野兽一样的文杰,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朝着她打了一拳。
“哎呦!”
王琪的疼痛已经麻木,她发出了刺耳的嚎叫。
多亏两个人勾搭上以后,为了彻底发挥,文杰出资把这间屋子都安装了厚厚的隔音板,要不然估计警察早来了。
王琪不禁恍然大悟,心里一阵害怕,连忙爬起身来,看向了此时已经变成恶魔的文杰。
“亲爱的,今晚打得太凶,把我打坏了,谁还伺候你?”
“死婊子,今晚你是不是想拆我的台,竟敢和我媳妇叫板,说,是不是故意的。”
文杰骂完,又扬起了手。
“没有,我只说传授她功夫,我没说什么,杰,饶了我吧!”
此时,王琪的声音已经发出嘶哑的嗲嗲声,这个声音果然好使,文杰心里一震,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猛地扑向了刚才的杰作。
他像吸血鬼一样亲吻着王琪身上的血迹,用舌头舔,用嘴裹,王琪疼得直哼哼。
“以后记住了,在我媳妇面前给我老实点,再他妈说些用不着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如果成一条条,谁还供你吃喝玩乐。”
“老子有钱,大上海最不愁的就是你这种骚货,哈哈……”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文杰的气也消了,两个人重新导演起新的剧情,王琪也把一晚上的嫉妒之火燃烧到文杰身上。
“妈的,给我轻点,上次差点被我媳妇发现。”
“你不是要刺激的吗?”
王琪说完,不知何时,变得凶狠起来,换做她来报仇了。
随着男女不断的哀嚎,整个屋子里充满了血腥般的男女之战,文杰越来越变态了。
尽管王琪不断求饶,他依然变相的折磨她,他的内心才得到满足,一个个回合下来,王琪被他折磨得有气无力。
“李文杰,你对我真的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文杰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甩在满是伤痕的肉上,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这些够不?”
“不够,我还要……”
王琪冲着文杰吐了一口血水,文杰又冲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又一沓钞票像出殡时洒向天空的冥钱一样,落在王琪的身上。
随着外面汽车的引擎声,那个变态恶魔满足地离开了。
屋子里的王琪不顾身上的疼痛,匍匐在床上,用手蘸着嘴里的血唾沫,一张张数着百元大钞,脸上露着有些狰狞的笑。
床上,分着三摞数好的钞票,她觉得今天超值,虽然差一点咽气。
一摞直接给大弟邮去,他的大学学费已经延期了,一摞给妈妈邮去,她正等着做胃癌手术,还有一摞留给自已,前几天商场里那块香奈儿手表,她已经馋了好久。
跟着李文杰,应该把档次提高点了,最起码在他媳妇跟前,别显得太寒酸。
可怜的女人,外表的穿着并不是让人受尊重的筹码,而是一种叫尊严的东西,才使人放光。
文杰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夜里,看着熟睡的女友,他没有惊动,悄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就去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