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堂屋门口放眼望去。
似乎已经看见了来年硕果累累的场景。
盖了新房子,自己家的屋子当然是要以自己的喜好来,既来之则安之,秦九月既然有缘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好好生活,热爱生活。
胖胖老是带着小兔子去拱刚载下的小树苗。
兔子的小脑袋碰一下,就把三宝和小姝儿吓得够呛,两个小家伙想了想,三宝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带着小妹去外面捡小树枝,把小树枝折成一段一段的,插在果树的旁边,密密麻麻的插上一圈。
做了一圈防护栏。
两个小家伙这才放下心来。
等忙活完,天已经彻底黑了。
江谨言出来叫两个孩子的进去吃饭,“媳妇儿喊你们吃饭!”
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饭桌上
宋秀莲说道,“我今天听村里大家伙都说,今年可能是个寒冬,我们要不要存些粮食过冬?”
江麦芽想了想,“最近几年好像没有特别冷的时候,去年好像都没有下雪,不对,去年下雪了,前年一整年好像都没有下雪。”
宋秀莲点点头,“前年没下雪,所以去年的麦子收成特别差,咱们村这才不种麦子了。”
秦九月说道,“过段时间我去镇上看看吧,未雨绸缪也好,反正粮食在家里又浪费不了,总归有吃完的时候。”
宋秀莲哎了一声。
三宝和小姝儿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上了大雪,就可以出去堆雪人啦!我们要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像爹一样高!”
江谨言立刻感兴趣起来,“谨言给你们帮忙。”
三个人立刻兴致勃勃地谈着要对一个什么样的雪人。
宋秀莲又开心又心酸。
实在不知道儿子这个病什么时候才可以好起来。
秦九月注意到宋秀莲的情绪变化。
本来想说什么来着。
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等到时候再说吧。
她是打算把卫生棉弄出来以后,送去府城卖卖看,顺便带着江谨言去府城里看看大夫,兴许就能瞎猫碰到死耗子。
饭后
秦九月和江谨言就钻到了西屋里。
江麦芽好笑的说道,“哥跟嫂子跑得真快。”
两人在西屋里,江谨言在画样子,秦九月负责剪下来,一整个晚上总共剪下来了五十多块。
这时候。
秦九月才把珍贵的桐油从架子上拿下来,往盆里倒了一半,将几块布料浸泡进去。
江谨言好奇的问道,“媳妇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九月说道,“把布料在里面泡一泡就会防水。”
江谨言点点头,“哦!媳妇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江谨言跳下炕,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布料在桐油里浸泡了半个时辰左右,秦九月将布料捞了出来,晾在了小架子上。
两个人也洗完了脚。
江谨言去倒水,回来的时候又把小姝儿滴溜进来了,“媳妇儿,我们快睡觉吧!”
——
翌日
秦九月把豆芽菜送到了村口,回来的时候,就见王大娘家的王贵,匆匆忙忙的和自己擦肩而过。
她也没有多想。
直接回家去做饭。
吃饭的时候,又听到王大娘在外面嚎哭的声音,秦九月仔细听了听,似乎明白的事情的前因后果,老王家遭了贼,银子被偷了。
秦九月忽然想起了前不久,他们家打二茬稻的那一天,陈秀秀从场院旁边经过,仿佛那会儿有个街坊邻居,问陈秀秀养鱼是不是很赚钱,陈秀秀说大大咧咧的说赚了不少银子。
估计那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拖到昨天才动手。
所以说财不外露还是有道理的。
就像郭大叔每天早晨帮她往酒楼送豆芽菜,但她都是自己去收账。
并不是说她不相信郭大叔,这是她潜意识里一种对于钱财的保护。
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对任何人也是如此。
说句实在话。
她现在每日究竟能挣多少钱?
除了她自己,家里都没有人知道。
毕竟是上辈子攒过一个亿的小目标的人,在银钱的事情上十分的敏感。
被老王家的人咄咄相逼,村长只能在附近挨家挨户的询问,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所以就来到了秦九月的家里,“婶子,老四媳妇,麦芽,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宋秀莲和江麦芽同时摇了摇头。
秦九月一边忙活一边说道,“村长,有人去老王家偷东西,老王家的人都没有听到动静,我们这隔了一条路的人能听到什么动静?”
话音未落,王大娘的脑袋探进来,“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昨天搬家,可能我们家就不会遭贼,真是扫把星。”
秦九月拿着扫帚追出去。
王大娘撒腿就跑。
秦九月似笑非笑的望着村长,“村长,你瞧瞧王大娘说的话像人话吗?今天她家里遭了贼倒赖上我们了,那明天他们家母鸡不下蛋是不是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