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冲在前面的数十名西夏一品堂武士与姜辰撞在一起。
姜辰单枪匹马冲阵而去,那数十名西夏一品堂武士皆是一跃而起,内力喷涌而出,直扑姜辰。
“纳命来!”
“摧心掌!”
“吃我一刀!”
数十个江湖人的呼喝之声嘈杂在一处,刀枪剑戟各色兵器冷刀锋一时间尽数指向一人,混乱骤起。
赫连铁树看着那一往无前,朝人群中扑去的江辰,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一个人再强又怎么样,还能从这百余名一流高手手中活下来吗?看着姜辰那单薄的白色身影被那汹涌的人潮吞没,他想到了一个词,螳臂当车。
姜辰那单薄的身影与那数十名一品堂汉子碰撞之时,不就好像那妄想挡住巨大车轮的小小螳螂吗,愚不可及罢了。
赫连铁树不想将手中腰刀举起,他只是又往后掠了去,直掠到路边树下,远远看着姜辰与那些黑衣一品堂武士,大宋有句话说的好,君子不立危墙。
他很喜欢大宋的一些书籍上成语故事,他觉得很有道理,很应该这么去做。虽然大宋已经弱的跟待宰的羔羊无甚区别,但是到底还是有些精华的。
比如
那些兵法书籍与圣贤学说,读之往往让人耳目一新。
赫连铁树握着刀的手微微放松,将那把能号令数千骑兵的西夏腰刀,刀尖指地,他心中还是不相信姜辰能从那百余武夫中冲出来。
这几千骑兵还是做一个装饰好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那最怀的情况发生,那意味着自己又会心疼几分,他是一个惜才的人。
虽然就算姜辰冲出包围圈,赫连铁树也有信心将其诛杀。但如此以一敌百的英雄好汉死在自己手上,不能为自己所用,他还是会多心疼几分的。
在他心中那几千骑兵其实更多的作用就是压阵,主要是拦住姜辰,防止姜辰冲出这百余人的包围逃脱出去。
在一颗大树地下站定,那几名超一品的贴身护卫也随着他后掠,一直护在赫连铁树身旁。
此时与赫连铁树一同站在树下,看着被人群淹没的姜辰。
姜辰身穿一袭白衣,那些西夏一品堂的江湖人皆是一身劲装,很快,这一抹雪白便被黑潮吞噬。
冷冷的看着场中,赫连铁树只感觉背后有些异样,之前被冷汗浸湿的衣物贴在自己后背,不太舒服。
想到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这
位西夏一品堂堂主,目光中凶戾气之气大盛。
你能迅雷不及掩耳将人救走,还杀了我两个手下,的确很强,不过你能杀两人,难道还能将这百余人屠灭吗?
我倒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你的不杀之恩,不如就给你留个全尸吧。赫连铁树正想着,忽然小道之上,异变陡生。
白衣入那黑潮仿佛一颗石子丢入了那平静小湖之中,瞬间激起千层浪。
那些如虎如狼的江湖人朝姜辰扑过去的那一刻心中皆是杀意大盛,丝毫不把姜辰放在眼里,待靠近姜辰身前五步之后,他们猛然一惊。
数十名黑衣武林人目呲欲裂,他们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了!
白衣的俊秀男子扑过去与那黑色潮水接触后,反而放慢了脚步,只见他骤然停下身形,肉眼不可见的无形波纹从白衣男子身上扩散出去。
那扑入白衣男子五米的江湖人无法动弹了,但他们后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依旧不明所以的往前冲,将他们一点点的往那白衣男子挤去。
“什么妖法,魔鬼吗!”
“妖人!有种放爷爷下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后面的别过来!这人会妖
术!”
“别挤啦!我离那妖人越来越近了!”
人群中嘈杂的声音响起,惊恐的喊叫,满脸狰狞的嘶吼,声嘶力竭的咆哮,不一而足。而中间的那白衣男子面沉如水,不起丝毫波澜。
与那黑潮般的人群触碰后,便将步伐放慢一步步走去,就仿佛寻常人散步,步子不快。
可那些黑衣一品堂武士看着那白衣男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皆是面色大变,双目欲裂,仿佛白衣男子是踏在他们的心口之上。
一步一步,白衣男子不紧不慢的走着,仿佛踏着某种奇妙的韵律。
总于有的一品堂武士反应了过来。
“别靠近那个妖人,先宰了那两个娘们!”
“杀了他妻子!”
“兄弟们上!”
本来黑衣人便是从宽阔大路旁的树林里朝着姜辰几人杀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只是这个包围圈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朝着姜辰涌去。
现在一些黑衣汉子反应过来,还未被姜辰控制的黑衣汉子都如潮水般朝着木婉清母女去了。
他们实在是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竟然能控制人的行动,不过只要将那对母女杀了,他们相信姜辰一定
会方寸大乱,到时候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能修炼到一品境界的武夫自然不是笨人,于是黑衣人都改变了目标,朝那对母女杀去。
喊杀声,挑衅声,调戏母女的污言秽语声,朝着木婉清与秦红棉涌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