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_~,她或许真的脑子有水,否则怎会瞎眼入了乔家门?!
还稀里糊涂的怀了孕,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
特么的……
这事想想都好恨。
千万别让她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否则非弄死对方,讨还公道。
【鱼,哈哈哈,好多死鱼,嘻嘻……】小奶娃欢快的声音,在云初耳边炸起。
云初回神,悄悄瞥向那缸鱼,心里不禁纳闷:
这方旭真有这么大胆子采购一缸死鱼?
她怎么有点不敢信呢,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鱼是被人……故意憋死的。
谁这么好,一大早就给乔家添堵?
让她和夭夭如此开心?
“初儿,你看这……”乔老太太见云初看向那鱼,立马开口,想让她收拾烂摊子。
结果,声音卡在“这”字就被听霜急忙打断。
“哎呀,小姐,这个时辰,只怕各家夫人要到了。
这后厨有姑小姐,还有食悦坊在,无需你费心。
再说这不还有老太太吗?
她老人家吃过的盐,可比你喝过的水都多,咱们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走,快走,奴婢扶你去前院。”
听霜的语气又快又急,动作也利索,半点不给老太太插话的机会。
待乔家人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云初的身影。
气得乔老太太肺管子生疼,恨得直咬牙。
结果,舌头舔到被玄甲卫扇掉的那颗牙,更气了。
偏偏这么多外人在,她又不好发作,只能生生憋着,直憋得浑身颤抖。
拐杖不停地杵啊杵,一下又一下。
“老太太,她,她就这么……走了?”乔氏伸手指向云初离去的方向,满脸不可置信。
“我怎么觉得她这样,像是特意来看戏哒?”
“噗呲!”现场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了一下。
老太太脸色顿时气得更绿了,狠狠瞪了乔氏一眼,暗骂一句,“蠢货!”
乔氏得了个没趣,缩着脑袋装鹌鹑。
“高妈妈。”老太太深呼几口气,狠狠压下怒火。
“老太太,有何吩咐?”
“你去柴房将雪姨娘放出来,我记得她最拿手的便是做鱼。
今儿宴席的鱼就交给她,若做得好,算她有功。”
又看向食悦坊的管事,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管事的,就依你先前说的办,这鱼我们自己做,贵坊只负责其余菜品即可。”
见管事似有犹豫,老太太咬牙切齿,继续道,“管事的,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摆宴想必管事也打听过缘由。
老身知道贵坊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大靠山,但我乔府以后也算皇亲国戚。
老话说,广结善缘,凡事应适可而止,别太过。”语气隐有薄怒、饱含威胁。
管事无所谓地耸耸肩,食悦坊背靠云家,在南秦岂会畏惧乔家这种皇亲国戚?
这老太太是来搞笑的吗?真无知。
“老太太鄙人再三思量,贵府这宴席我食悦坊……不接了。
此事皆因贵府采办出了问题,不在我们补偿范围,只退定金。”
说罢拿出交易契书、银票等,而后带人浩浩荡荡离去。
乔老太目送食悦坊众人离去的身影,脸色难看,利眸剜向乔梦蓉和乔氏,犹如恶鬼。
吓得对方瑟缩不已。
“去,将那方旭给我看住了,待宴会结束再找他算账。
我倒要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贪墨了多少银两?”
心里那个恨啊。
知道勋贵们喜爱吃金钱鮸,乔家特意准备了三千两银子专门采买此鱼,结果……
“我乔家的脸面全被他毁了!”乔老太狠狠杵了杵拐杖,恨不得将地杵穿。
乔芸汐绞着帕子,气恼不已。
她本想借这次宴席,向世人证明自己。
结果变成如今残局,只求自己别沦为笑柄就好。
斜眸觑了一眼乔梦蓉,计上心头。
“祖母,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宴席,既然雪姨娘擅长厨艺,不如让她带着厨娘们烧菜,其他的交由蓉姐儿负责。”
“如今晋王还在相国寺不好参宴,芸汐若再不露面,只怕会失了礼数。”
“汐儿顾虑得对,此事就这么办,你先去梳妆打扮,待会直接去前院,这里无需你插手。”乔老太深吸口气,笑着点头。
前院,云初静静坐在椅子上喝茶,乔夭夭就在一旁的摇篮里安静睡着。
没多久乔景玉也出现了。
两人一见面,彼此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们的脸色,都苍白如纸。
乔景玉自那日后便发起高烧,今日府内设宴,他勉强下床应付。
而云初,自然是装哒,哈哈哈。
“几日未见,夫君的身子竟病得如此厉害,理应多多歇息才是。”云初淡淡开口,心底的郁气消散几分。
夭夭说得太对了!
这快乐只有建立在乔家人的痛苦之上,她才觉得爽。
乔景玉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云初,衣袖下的大手紧了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