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建成的问题，窦穆并没有直接解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成儿，你觉得李家的实力如何?”
李建成不假思索的说道：
“实力吗?我李家位列四大门阀之一，实力自然也是当世最顶级的。”
窦穆目光审视的看向李建成。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这些年你执掌李家大权，和你合作最多的，就是河东裴家和冀州高家，想必对于这两家的实力，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李建成点了点头。
“好！那么你觉得李家的实力，和高，裴两家相比如何呐?”
听到窦穆的问题，李建成立马在脑海中回忆起两家的实力。
不提两家的家主，是位列大隋十大高手的「鬼谋」裴世矩和「神算」高颎，单单是两家叫的上名号的高手就有十几位。
再看看李家……
想着想着，李建成额头冒出了冷汗。
看见李建成那异常的表现，窦穆欣慰的说道：“看来你也察觉到了，两家光是明面上的实力，就是我李家的好几倍。”
“就更别说暗地里的实力了~”
“难道你就不奇怪，为什么李家的实力即便放在一流世家中，都不是最强的那个，为什么还能成为四大门阀吗?”
李建成几乎是脱口而出。
“难道是神兽玄武的原因！”
窦穆闻言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神兽玄武的力量！”
说完窦穆稍稍停歇了一下，然后语气沉重的说道：“传闻上古时期，人族乃天地之主，普通人寿元便有百年之久，修行之人活个千年万年，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我人族有强者，可以万劫不侵，寿与天齐！”
“可在上千年前，天地发生了一场巨变，一夜之间，人族所有的强者全都消失无踪，而原本的修行功法也几乎失效！”
“失去了强者的庇护，又失去了修行的功法，人族的地位瞬间便被打落凡尘！”
“那些原本被人族圈养的妖族。”
“却凭借强化的肉身力量，和诡异莫测的本命神通，成了这方世界的主宰！”
“他们瓜分了原本属于人族的地盘。”
“并反手将人族圈养起来，以活人为祭，享受起人族的祭祀和供奉！”
听到这，李建成莫名的想起蓝星上，种花家的那段百年屈辱，
同样是种花家跌下神坛，遭到了宵小之徒的反噬，致使神州百姓蒙难。
回想起宵小之徒，在神州犯下的累累暴行，李建成不禁握紧了双拳。
窦穆没有察觉李建成的异样继续说道：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人族最为难得时刻，天道降下了无边伟力。”
“天地间出现了无数的技能石碑。”
“这些技能石碑，可以根据不同人的身体情况，自动推演出最佳的运行路线，然后在人类的识海中，形成一道天道铭文。”
“这些技能，类似于妖族的本命神通，通过不断使用，获得法则之力的洗礼，以此来完善天道铭文，提升修行者的实力。”
“而一旦修行者陷入了瓶颈，就需要将技能领悟到更高的层次，获得更高阶的法则之力洗礼，才能打破瓶颈，继续修炼。”
“随着这套体系的不断完善，人们根据这些瓶颈，将修行的境界分为十境，而功法的熟练度，就是打破瓶颈的方法。”
李建成立马激动的说道：
“娘，既然人族重新掌握了力量，那接下来是不是发生了人妖大战。”
“然后人族击败了妖族，重新获得了天地主宰的身份。”
岂料窦穆一脸茫然的说道：
“并没有啊，即便时至今日，我人族的力量，依旧无法和妖族抗衡，眼下妖族才是世间最强大的力量！”
“什么！”显然窦穆的这番话，直接击碎了李建成的三观。
“那为什么……”
窦穆直接打断道：“娘知道你一定在非常奇怪，既然妖族这么强大，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妖兽奴役人族的事迹对吧。”
李建成机械似的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当年，对于人族重新掌握力量，妖族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部分妖族认为。”
“应该趁着人族还没有成长起来，大肆屠戮人族，让人族永远弱小，这样妖族就能永远成为天地的主宰。”
“还有一部分妖族认为。”
“人族才是当下天地的主宰，妖族应该顺应天道，和人族和平共处。”
“于是妖族渐渐分裂成两股阵营。”
“一股是屠杀人族，吞噬人类灵魂，吸收人类负面情绪的魔兽阵营。”
“另一股则是庇护人族，为人族提供无数功法，吸收人族信仰的神兽阵营。”
“双方争斗了数百年，最终在人族和神兽的共同努力下，普通的魔兽几乎被消灭殆尽，只有少部分隐藏在山川河流之中，因为难以寻找到踪迹，侥幸活了下来。”
“而那些强大的魔兽，因为实力太强，无法直接消灭，所以不是被封印了。”
“就是被赶出了神州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