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个白白的果肉,记得吐籽啊!”张知简单给张招娣讲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做示范。
果肉含在嘴里,口感润滑,口味香甜,有点类似前世吃过的香蕉,但是比香蕉更软糯一些,汁水更多一些。
“好吃!好甜!”张招娣小小地咬了一口,瞬间瞪大了眼睛。
大娃二娃迫不及待地翻出两个裂口的,三两口就吃下去一个。
大娃吃得不停点头,“好吃!没想到山上还有这么好吃的果子。”
然后,四人就地坐下,吭哧吭哧将半背篓的八月瓜都吃了,一个个化身豌豆战士,“tututu”不停地吐籽。
张知满足地摸了摸肚子,八月瓜哪哪都好,就是籽太多了。
二娃吃得很快,大的两口一个,小的一口一个,“这八月瓜真好吃,就是皮太厚了些,果肉就这么一点,这皮能吃吗?能不能做药?丢了怪可惜的。”
张知说道:“还真可以,瓜皮可以炒着吃,也能药用,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以治疗发热、痰湿、痰热等疾病。”
“那还等什么?都收集起来,咱们回家以后估计菜地里啥也不剩了。”二娃激动地站起身来,将瓜皮都收集起来。
一行人继续往里走,一个个地都仰着头盯着树枝,还真就发现了几处八月瓜。
大娃二娃二话不说,上树就摘。
“大哥二哥,差不多就行了,咱背篓都装满了。”张知站在树下,看着越摘越上头的两人。
“行,我把这一树摘完就下去。”大娃应和了一声,又加快了速度再摘了几个。
四人又吃了一些,将张知的背篓全部装上八月瓜,张招娣的背篓里全装上瓜皮。
因为大娃想帮张招娣背背篓,但张招娣坚持自己背,所以只能让她背轻一点的瓜皮了。
背篓都满了,四人打算往回走,去小溪边捉虾吃。
因为水退了很多,有些虾米逃跑不及时,被困在浅滩里,一抓一个准,张知用细草穿过虾头,一连串了好几串。
又抓了几串后,张知立马喊停,“大哥二哥,大丫姐,够了,想吃明天再来抓吧?”
也没个盛水的工具,这样串起来虾都死了,拎太多回去放一晚上就臭了。
“行!”张招娣洗了洗脚上的泥,上岸穿鞋,“这虾都跑不动,比以前好抓多了。”
二娃又抓了两只才上岸,“是啊,好过瘾!幸好这里还没人发现,若是大家都来,哪还有我们抓的份。”
“咱走那边吧,从这过去能平坦些。”
四人往回走,东西都在其他人手里,张知两手空空走在最前面领路,格外轻松。
大老远都能听到他们乐呵呵的笑声。
“哎呦~你们这是干啥去了?弄得满身都是粘侬草籽。”小李氏一边说话一边帮张知摘衣服上粘得苍耳。
她们回来的早,找的蘑菇这会正摆在山洞口晾着呢!
“娘,娘,你别丢到火里去啊,这个留着我要做药的。”张知赶忙拉着小李氏的手阻止道。
小李氏点了点张知的额头,“你学医学入魔了?这粘侬草籽有毒,吃了会拉肚子呕吐,还能入药啊?”
“娘,这东西学名叫苍耳,炮制好以后能散风寒,通鼻窍,祛风湿。”张知说得头头是道,将几人身上的苍耳都收集起来。
张信水惊讶地瞅了一眼她手里的苍耳,调侃道:“这哪哪都能做药,我以后见到啥都不敢丢了,挖坨泥巴都要问问你能不能入药。”
张知挑眉,笑道:“爹,那你可得小心了,有些泥巴就是能入药,比如说咱家老灶台里的灶心土就是一味药,可以止血止吐止泻嘞!”
“真行啊~”张信水不可置信地嘟囔了一句,转头看到背篓的东西,问道:“这是啥?”
“八月瓜,可甜了。”张知从背篓里拿了几个,分给围坐着的几人,“吃这个白白的果肉,吃完果皮也别扔,又能入药又能炒菜吃。”
“好甜呀,这东西没在后山那边见过。”老王氏吃了一口,连连赞叹。
张知也想着八月瓜不常见,不然以村里孩子们见到一坨鸟屎都要尝尝能不能吃的态度,这东西肯定能成为大家的心头好,还没熟就被摘完了。
张知见几人吃完了手里的都没有再拿,她挑了一个大的递给老王氏,招呼道:“你们都吃呀!喜欢吃明天我们再去摘,不过不能吃多了哦,我们还带了别的东西回来。”
老王氏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行,明儿让你爹跟你们一起去,不是说瓜皮能炒菜嘛~”
张老头又拿了一个递给老王氏,问道:“知了还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张知笑了笑,将背后藏着的几串虾提溜起来,“爷爷,还带了虾回来,咱中午烤着吃。”
虽然已经不下雨了,但山洞里住着很潮湿,所以各家的火堆还一直烧着。
张知折了一根细树枝,在上面串了几只虾,架在火上烤着。
大娃、二娃、张招娣学着张知的动作,串了几串虾在火上烤。
要问这样做出来更好吃吗?
不,只是更好玩而已。
老王氏不管几个孩子,洗米开始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