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看上去似乎就像是不能说话一样,这时候只听身边的宇文涛说道,“这两人的嘴太臭,我已经叫人将他们的舌头给拔了下来。”
“什么?”闻言,张凡也是一惊,他没有想到,宇文涛竟然会这么狠,而在看他们的口中似乎还有着信息,好像确实是被人将舌头连根拔起了,不由得也是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多么深厚的仇恨,竟然做出来这么残忍的事情。
而一旁安治和安野又是在他们的身上踢了几脚,这才算罢休。
张凡有些于心不忍,对着宇文涛说道,“涛哥,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宇文涛看了看天空那炎炎的烈阳,随后说道,“本来想将他们给活活烧死了,但是我看不用火了,这天气也足够让他们给热死了。”
最后,只见宇文涛一声令下,身边的人立马夹起来在部落门口处,吊起来两个木架台,而这两个人,眼睁睁的就被套上了绳子,直接勒上了那高架之上。
这两人在被抓起来的同时,目光不停的朝着张凡这边看来。
而他们的手中似乎都有祈求的意思,张凡于心不忍,最后将宇文涛给拦住了,“涛哥,我看要不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说呢?”
宇文涛却没有给他这个面子,“张凡兄弟,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这些人真的是无恶不作,如果我们今天饶了他,你信不信,他们今后绝对还会卷土重来,加倍的祸害我们。你可知道,现
在咱们这个部落,已经是饱受疮痍了,如果再被他们给祸害上一阵子,恐怕我们这个部落将会不攻而散了。”
张凡叹息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再救这两个人的命了。
但是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又是想要跟自己表达什么事情一样?
只是可惜呀,舌头被拔了说不出话来,张凡都替他们感觉到惋惜。
随着宇文涛一声令下,身边的族人直接将绳索套在了二人的脖子上。
二人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宇文涛,恨不得将他给生吞了一样。
而一旁的张凡也不忍直视,将头撇了过去。
很快,被吊起来的二人便不再有任何的挣扎,看上去应该也已经是被勒死了。
叹息了一口气,张凡便又跟着宇文涛等人回到了大厅当中。
而此刻安啸天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宇文涛凯旋归来,满心欢喜的朝着宇文涛,走了过去。用手拍了拍他身上的肩甲,用一种极其爱惜的口吻说的,“宇文涛,你不愧是我看中的孩子,我想在咱们安府当中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能力,这可是咱们头一回抓到这些炼体者。你大功一件,我安啸天替族里的孩子和妇女们和你说一声谢谢了。”
张凡嘴角微动,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作为一个局外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
只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而这一切就当做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他现在只想要找个地方安静的休息一会儿,然后好好的查看一下那个老
者给他的那四本地图。自己一旦动身出发的话,就没有时间再来仔细研究这些地图了。
必须要将这些大致的路线记在心中,以及自己也要标注出一个可行的规划路线来,这样的话张凡就不会有所迷茫。
可是现在的日头还早,张凡也不好提给他一个休息的地方。
宇文涛更是满心欢喜,将铠甲全都卸在了一旁,领着张凡和安治、安野。
朝着部落后的一个草坪上走去,这么久没见到张凡。
宇文涛心里也是十分的激动,而安抚这个部落也是建立在沙漠绿洲之上的一个小部落,只有在这一块才有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绿地草坪。
在安府的后面是一汪绿绿的泉水。
城市的周围生长的一些蕨类植物,并不高大。
泉水旁,几个孩子和数名妇女正在这里打水,看着这些人脸上浅浅的笑容,张凡的心顿时也被融化了,这种祥和的生活或许是他梦里一直是渴望的,其实他也并不希望自己一生都处在那一种无止境的斗争当中。
看着这一幕,身边的宇文涛用手指了指,对着张凡说的,“张凡兄弟,我知道,或许你觉得刚才的我有些残忍了,不过你可知道在这之前。这里的孩子有十几个,现在呢,只剩下了这几个。咱们部落并不大,这些孩子都是咱们部落的希望。你可知道当这些孩子对这些炼体者给吸干了,经历以后我们是有多么的绝望。这是要将我们的部落扼杀在摇篮里呀。”
说此话的
时候,张凡的嘴角也是轻轻的抿在一起,咬了咬牙,显然他也是十分的生气。
“而这些妇女他们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宇文涛继续说道,“可是一旦被那些炼体者给抓到,就会被毫无人性的蹂躏致死。有谁可怜过他们吗?而这些混蛋还侮辱了这些妇女以后,甚至还要杀人灭口,有谁比他们还要更无人性?或许是残忍,我可是远远比不上这些炼体者的,只不过他们残忍的时候你没有看到而已。”
听完宇文涛语重心长的说完这一切,张凡不禁也有一些咋舌。
未经他人苦,莫圈他人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