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情只得换个借口:“那行,我有份很重要的文件在钟蔓那里,麻烦夫人让她还给我可以吗?”
钟夫人这才同意:“你在这等着。”她带着女佣人进了别墅。
不多会儿,苏情听得到里面一声尖叫传来。
她一个激灵抖了抖,难道她还是来晚了?
颤抖着拿出手机,苏情拨通了急救电话。
大约过了十分钟,苏情看到救护车驶来,接着钟蔓浑身是血地躺在担架上被抬上了车。
她双目紧闭,脸色煞白,与梦中如出一辙。
苏情心里咯噔一声,还是改变不了吗?
看着救护车火速地来又火速地去,留下钟夫人哭哭啼啼愣在原地。
“我想去医院看下钟蔓,夫人要一起吗?”苏情开口。
钟夫人诧异望了苏情一眼,点点头。
苏情载着钟夫人和她家的佣人到了医院。
几人坐在急救室门前,焦心地等待着。
两小时过去,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钟夫人忙上前询问情况。
苏情盯着医生舒展了眉眼,嘴角也有了笑意,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虚脱地靠在墙边,抿抿唇,却发现口里一股铁锈味,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咬破了下唇。
苏情深深看了一眼,悄无声息离开了。
救下钟蔓之后,苏情心情大好,来到蓉轩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
老板娘顾蓉望着苏情:“今天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倒不是遇到好事,是做了好事。”苏情笑起来暖洋洋的,连带着顾蓉也跟着笑。
“蓉姐,来打啤酒吧,今天想小酌一杯。”
顾蓉五十多岁,苏情叫她“蓉姐”,顾蓉听着很开心,与苏情关系也好。
“好,我去给你拿。”
“蓉轩”本来不做酒类的,后来苏情喜欢喝啤酒,顾蓉就进了些,接着其他酒类就多了起来。
顾蓉拿来的是苏情喝惯的“珊瑚牌”黑啤,她将啤酒放一边,凑到苏情跟前。
“阿情,今天……他也来了。”
苏情知道顾蓉口中的“他”是谁,她曾经和江砚来过“蓉轩”几次,顾蓉认识他,但因为不关注娱乐新闻,也不看电视电影,并不知道他演员的身份。
“他在‘淮水房’和一个朋友在吃饭。”顾蓉补充道,她说得很小声,一度让苏情以为她是知道了江砚的事。
“蓉姐,难道你知道江砚他……”苏情还是问出了口。
顾蓉点点头,笑着:“我店里有几个员工很喜欢他,经常在我面前讨论他,我才知道江砚是个演员,最近很出名呢!”
“哦!”苏情应了声,装作不关心地低头扒饭。
“你怎么都不跟他一起来了?我记得你们那时候很好。”顾蓉疑问。
“蓉姐,你记错了,我跟他……其实没什么关系。”苏情解释着。
“不会吧?几年前我就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呢!”
“不是,他和我姐姐是情侣,现在他是我姐夫。”
顾蓉讶然看着苏情,她是过来人,觉得大概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她惋惜地叹口气:“可惜了,我一直觉得你俩很配。”
苏情自嘲笑了笑。
刘易津上完洗手间,到店外抽了根烟。
回来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揉揉眼睛,确定就是苏情,脚步不停地跑回了包间。
“阿砚……”刘易津气喘吁吁:“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江砚仍旧一副疲懒的模样,端着一杯酒,却没有喝一口。
“你前女友。”刘易津龇着一口白牙。
江砚瞥了他一眼:“在外面说话注意点,什么我前女友?我哪里有前女友!”
“对对对,是你女友的妹妹。”刘易津换了个称呼,却传到江砚耳里更觉得刺耳。
江砚蹙起眉:“她来了你跟我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想知道呢!”刘易津耸耸肩,一副怪我多管闲事的表情。
“我跟她……”江砚顿了顿:“已经过去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
是啊,只是在心里偷偷想着她。
刘易津暗地翻了个白眼。
他和江砚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他怎么不知道江砚心里到底喜欢谁。只是这人特别别扭,特别嘴硬,别人说的他不听,只有让他自己真正醒悟过来,他才会承认。
“那她……过来做什么?”
嘴里说着没关系,但还是想知道啊。
刘易津心里又给江砚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好像是在喝酒,和老板娘聊得很开心。”
“喝酒?啤酒?”江砚神色明显不开心了:“那种廉价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喝多了更容易伤身,以前就是,怎么说都不听。”
刘易津听到江砚的埋怨,扯扯嘴角:“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吧?你管她喝什么酒!”
江砚哑然,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说得对!我和这种廉价之人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江砚赌气的模样,刘易津摇摇头。
真是当局者迷啊!他的兄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