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互间隔都很遥远,在野外的战场上射手们通常不会互射彼此,真正倒霉挨射的大多是前面举着盾牌的炮灰步兵们。 战场上的步兵们必须要顶着飞箭的攻势继续前进,如果一直保持在原地,很容易被敌人的射手拉出“致命节奏”来,不停的变化位置能减少一些箭镞抛射的战损。 更重要的是只要两方步兵方阵接近到一定距离后,双方射手们会自觉收弓停射,毕竟没有指挥官想采取敌我皆伤的打法,射光敌人前只会射烂自己人的士气。 在一停一射的间歇中,安文波跟着队伍终于与对方的步兵方阵碰了头,他们双方都能看清彼此前排士兵的面容,他们的耳边也不再有箭矢撕破空气的响声。 安文波听到了身后的士官们在齐喊枪阵变阵的口号,在一声声高低不一的粗喊里,前排的士兵们开始一人举盾单手握着短矛,他左手边那位就将盾背到身后,开始双手握着长枪。第二排的人则全部握住双手长杆,这里面有能拍击的橡木长枪,有能劈砍的双刃枪,也有能勾住敌人兵器盔帽的军用长镰。 双方步兵方阵此刻如两头炸了毛的豪猪的一样,彼此呲牙咧嘴,低吼着示威并相互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