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珍贵,所以这件软料希玛纯价值一百七十第纳尔。 豪迈大气的手腕在钱袋里忽然停顿下来,在听到这超乎他意料之外的报价后,安文波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宰了一通,成了一条任人取卵的大鱼。 “老板,你没开玩笑吧?就这么一件斗篷衣你要我一百七?” 我去战场上砍了十个人才能从财务官那里领到二百多,你这一件衣物能拿来换十个帝国熟练步兵吗? 老板面露难色,连摆着手说自己绝对没有坑他,他说这种淡绿色染料与面料的成本都是居高不下的稀缺货,你不信去别家店里打听打听? 安文波挠了挠头,他又看了眼那丫头满怀期待的眼神,只得无奈叹气,将钱袋里的第纳尔全然交出。 女孩拿了衣服后并没有安文波想象中那么喜悦,不过她倒是很迫不及待就想要换下自己身上的旧袍,当着无数路人与店里员工的面就脱下脏袍,露出了那黝黑色的肌肤与布条缠住的私处。 身形矫健完美,但女孩后背有着不少利器所留的疤痕,就像是一本充满故事的书本页缝。 换上新衣后,女孩面无表情地捋了捋袍裙上的褶皱,转着圈在店里来回走动。 虽然她外表上不善表达这种兴高的情绪,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安文波眼底。 呵,有趣。 最后安文波又用剩余的第纳尔挑选了一双凉鞋,是卡拉德常见的牛皮绑带平底鞋,店老板称它为克莱佩斯。反正安文波是搞不明白这些花里胡哨的噱头名称,在他眼里这就是双鞋而已。 “卡拉德的土地不比阿塞莱的沙地松软,还是穿着鞋子比较方便行动。” 安文波用手轻托起女孩的脚掌,那淡红色的脚掌上已经磨出了茧子,摩挲着手指能感受到角质皮肤的粗糙感。 女孩安静地坐在园凳上,乖巧地让安文波为她绑上最后的凉鞋系带,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抗拒感。 “嗯,站起来走走看,不合脚的话我们可以再换。” 女孩背着手缓步走向了街道,由于太久没有穿戴鞋子,她起初几步走得有些停顿,然后很快就适应了足部被包裹起来的挤压感。 她一直走到街道对面的水仙花坛前才立步转身。 然后安文波就听到了她那不常入耳的声音。 “芙莱什塔。” “哈?”安文波不明白这平日三无妮子此时吐露的字眼是何用意。 “芙莱什塔。” 她又加重语调重复了一边,并同时用手指向了自己。 黄昏的金辉撒在了女孩的淡绿色长裙上,风吹动了她的发丝与身后的水仙,女孩在荡漾的花朵前道出了自己曾经的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