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这只狗就像疯了一样嚎叫,因为被她拉着脖子,他只能发出那种杀猪一般的惨叫。 “你有毛病吧!!”艾伯特小姐被他溅了一身水,她可没有虐待他!“布莱克先生都没有你这样讨厌洗澡!!” 这只狗不会给人丢到河里头去过吧? 流浪狗们总是多灾多难的。 她好说歹说,从很脏会弄脏布莱克先生到没有人喜欢他,无论哪种话术都没用。 等艾伯特小姐竭尽全力冲洗完毕后,这只狗就像被夺走了灵魂一般躺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哀鸣。 她不得不又钻到不来图的面前安慰它:“好了,乖狗狗,没人打你,只是洗澡,你总得习惯。” 总得习惯!!不来图听完她的发言抖得更厉害了。 艾伯特小姐尝试让不来图换个地方,比如说先暂时寄养在海格小屋那儿,但他看起来十分不乐意,即使她用非常凶恶的语气命令他,这只狗也只是把耳朵背在脑袋后头发出撒娇一般的声音。 只愿意赖在黑湖旁边他自己刨的坑里边。 “好吧。”艾伯特小姐看了一眼周围,也没什么危险的因素,摆放希尔文后,他们留下了不来图先生的气味标识。 “城堡里面原来是可以带小·动物的。”艾伯特小姐苦恼地说,“但是你太大了,不来图。” 不来图摇了摇尾巴。 “等圣诞节的时候,我可以把你带回家,到时候就把你养在家里吧。” 或者老艾伯特家也行,刚好他们没有伴呢?有了狗出去溜溜也好呢? 她看了不来图的牙齿好一会:“说好的,只要不抽烟、不喝酒,即使你吃屎,牙齿也都是白的呢?” 布莱图的牙齿千疮百孔,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一颗是白色的。 布莱克先生咧着嘴展示他的白牙。 “是的!”克劳尼捧场地鼓掌,“布莱克先生的牙齿就很棒!” 救命!这是误入了什么家家酒的现场啊? 可惜没有狗专用的牙刷。艾伯特小姐只能用纱布蘸着水帮这只狗摩了一遍牙齿,直到狗嘴没什么味道了才停下。 她认为没有什么能比不来图更臭的了。 确实没有——和布莱图的口水一样臭的是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他们同样发着一股散不去的酸味。 “豁!”艾伯特小姐一推进门,就忍不住用手挥了挥,希望用这点带动起来的微风吹散屋子里头的那股子大味道,“这也太酸了,教授,你在煮什么?” 斯内普的脸比平时还要黑,他没回答艾伯特小姐的话,反而扯出一抹冷笑:“你说呢?艾伯特?” “这个和O.W.L有关系吗?” 真奇怪,对于斯内普教授来说,熬制魔药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艾伯特小姐想不出除了高难度的昂贵魔药,有什么魔药需要他屈尊降贵的手。 她还从没见过斯内普一边熬魔药一边发火的样子——虽然在她看来这才是最正常的——谁喜欢天天重复做一些重复的工作呢? 就像福灵剂,谁会有那样的心思花上九个月,只为让自己幸运那么一天呢? 艾伯特小姐吸了吸她狗一般灵敏的鼻子,斯内普的坩埚里头散射出一点莹莹的光亮,热气腾腾的水蒸气里头除了酸气还带着一股又苦又辣的味道。 剧毒的乌头,大量的月长石,配上静心草... “狼毒药剂?” 能这么极端地使用这些昂贵且难以处理的药材,除了近年来新出的用来抑制狼人变形的‘狼毒药剂’以外,以她贫瘠的知识也想不到别的了。 斯内普挑起了眉头,看样子不太相信她只猜了一次就猜对了。 但是出于某些原因,他没说话。 “说对了?”没有等到期待的,来去迂回的称赞,艾伯特小姐皱起了眉头,“哼哼。” “不过您为什么要做这个?”她问,“我之前都没见过您做这个,虽然这个药剂也很难就是了。” “聒噪。”斯内普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如果不是因为邓布利多轻易许下的承诺,他何必顶着臭气在自己的休息时间额外地、免·费,替某个拮据的狼人解决他自己带来的大麻烦! 更何况他们从来不对付! 药剂刚好做到最后一下,等坩埚下的明火熄灭,药剂逐渐冷却,斯内普连将狼毒药剂装填的耐心都没有了。 更何况有艾伯特。 他把水晶瓶丢到艾伯特小姐的怀中,示意她把这些昂贵又难熬制的药剂装填好。 艾伯特小姐在一旁站了一会,等药剂完全冷却,这才端起还略有温度的坩埚开始过滤药渣。 “你的药在柜子的第三排。” “什么?!”艾伯特小姐问,“为什么要改配方了?” 第三排是加入了苦味烈性药物的药剂分类,就是诸如乌头之类的烈性药材。 最主要的是! 不·能·吃·糖!!!! “为什么!教授!!” “因为恰好这一批的乌头质量很好。”斯内普扯了一下嘴角,像赶走猪猡一样摆了摆手,就差发出嘘嘘声了,“快走!” “为什么?!” 斯内普嘭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魔药教师值班室也有一位听从口令的守门人,那具美杜莎画像被斯内普从睡梦中惊醒。 “发生了什么?”她生气的说,“谁这么粗鲁?!” 还有谁?克劳尼知道美杜莎从来没胆子责怪斯内普,不然早在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她最喜欢的木门被愤怒的蛇王甩地簌簌地往下掉渣子的时候,她就该罢工了。 “哦,没有谁,小姐。” 艾伯特小姐无视了美杜莎因为愤怒而竖起的那一根根有生命的发丝,她波澜不惊地胡诌八道:“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