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汉。 “蓬蒿,我这身体恢复到巅峰已经是不可能了,你知道的,让我石破天做一个普通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石破天邪魅一笑,突然一点周蓬蒿的穴道,旋即将一双大手交叉压在了周蓬蒿的头顶之处:“好徒弟,便宜你了!让我来助你的天炉神功进入第九重。”说着,竟然是毫不犹豫地将一身的内力传给了周蓬蒿。 待得周蓬蒿回过神来,却听到一声幽怨的长叹:“破天原本一介书生,有怀投笔,无路请缨。奈何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蓬蒿,你系我圣教第三代嫡传弟子,希望你带着圣教走出一片广袤的天地。”石破天正抬头看着天启湖青灰色的天空,一行雀鸟刚巧经过,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黎明…… 一代枭雄,内力消耗殆尽,竟然就此殒落。 周蓬蒿遵从他的遗愿将其藏在了平湖别院的花池深处,那里有他早早挖通的密室。这一处石室隔地三尺,入口在周蓬蒿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他一掌封闭,是天然的绝墓。 他微微一叹,即便是在慈航静斋五年多他也不知道有这一处密室之所在。可堂堂邪王,居然葬在白道的炉鼎领袖慈航静斋之中,与那些白道精英共享墓地,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讽刺。 身穿白色半透明薄纱的孟佳凝,很是狼狈地出现在周蓬蒿的眼前,看到他的时候,不由得面颊绯红,周蓬蒿梦中的那些绮丽之梦哪里是梦境,这邪王竟然让师姐和自己共侍一夫,还是二人眼中的这小P孩。 这该死的石破天,这该死的天炉神功!该死的得了便宜还一片茫然的周蓬蒿! 这几日,她一直在找寻通往平湖的道路,终于从一处墓穴里找到了出口。 此刻,钻出来的她已经是疲态尽显。 “蓬...蓬蒿,那邪王呢!”她左顾右盼,生怕又被那石破天一举成禽,又送入平湖内室。 “他走了!”周蓬蒿摇头叹息,他对石破天的感情很是复杂,但是尊敬却是一点不假,所以此刻说出来的话里充满了遗憾。 又羞又恼的孟佳凝却是不解其意,愤然道:“走了,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要去哪里,就凭我们能留得住么?”周蓬蒿闻言怼道。 “是啊,邪王巅峰的实力堪比师祖,别说你们两个小辈,就是我也难缨其锋,他走了,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没想到,我慈航静斋会受到如此羞辱。”秋意涵跟着孟佳凝也来到了平湖院落,说到此处,她竟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珠泪。 没想到这邪王居然如此羞辱自己,竟然将自己送入周蓬蒿的怀中,这小子明明是在假寐的状态,但是扑向自己的时候却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这几日,邪王就像是发了疯一般,不停地将秋意涵往平湖内室里送,她此际走路的时候都有些不便。 好在这邪王不在,周蓬蒿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温软的娇躯轻轻搀扶:“师姐稍安勿躁,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可能是面对慈航静斋的剧变。” 秋意涵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你是说外面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掌门,数日不见,你真的好幸福啊。格格,你不谙江湖之事也好,让我们把静斋继续发扬光大吧。” 秋意涵闻言一凛,推开怀中的周蓬蒿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敢进来。” “格格,师姐真有意思,这是标准的狐假虎威啊,你知道我们怕的又不是你,而是那色痞一般的邪王。”胡筱雅的声音很有魅惑性,简直是温润得可以挤出水来,这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知道邪王已经离开的消息,七人竟然是直接冲进了内院。要知道这慈航静斋的规矩,不宣而入内院,等同叛乱。 这一下,双方面对面,那是再没有了缓和的余地。 孟佳凝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她一脸凝重地挡在了秋意涵的身前。 “小凝,你是决意要为秋意涵卖命么?”白鹿的声音从胡筱雅身后传来。 “是!” “那就休怪我们不讲旧日情谊了。”话语间,一道彩虹剑划破夜空,呼啸着刺向她的肩头,这一剑又快又狠,竟是深深的钉入孟佳凝的香肩之上。 “自不量力!”说完,她一拔剑,一片血光过处,孟佳凝向身后倒去。就在白鹿洋洋得意之间,却发现孟佳凝诡异地一笑,定睛一看,那红色蝰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驻在她的肩头,刚才自己的那一剑触怒了它,那空气中四处纷飞的不是孟佳凝的血,而是蝰蛇的汗液。 此刻的蝰蛇,带着孟佳凝手中的长剑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刺了过来。 旋即,一个横扫,竟然是把那白鹿生生地撩成了两截。 一招致命! 好不容情! 太血腥了! “小贼,敢伤我师姐,纳命来!”剩余六人迅疾组成剑阵,把孟佳凝困在了阵法的中央,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孟佳凝实力虽然不错,但却不是含愤出手的六人的对手,几个照面,便吃了内力不足的亏,瞬间便给击倒了两次,浑身是血。 这七人本就是静斋长老,实力不弱,这七日内又修炼了千霜落叶剑法,更是进入了另外一重境界。以蝰蛇之力硬撼六人也是相当吃力,眼见孟佳凝这美貌女子就要命殒当场。周蓬蒿迅速站起,足尖一点地,迅疾地向剑阵跑去。 刚刚走出两步,雨点般的暗器从周围向他射来,所幸并没有伤及他的身体。他反应迅疾,一拉秋意涵的小手,躲进了平湖的玄铁门之后。 几乎同时,两支箭镞穿越玄铁门板,露了出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