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一发子弹阻断去路。 对方的三个人好像约好了似的,慢吞吞的,一个一个接着来,像是在比枪法,他开完后你开。 “夏天海,你一个小顾问安排这么周密的保护,你是郭一纲家亲戚么?”黑衣人郁闷地道。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在极速后退了。 “别走啊,杀手哥哥,我们再唠唠嗑,你伏击我想要得到什么,还没有说呢。”夏天海跟周蓬蒿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染上了他贱贱的风格。 “小子,你别得意,你最好祈祷这三个人跟着你一辈子,否则老夫必取尔的小命。”黑衣人老态龙钟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廉价的威胁!等你速度快过这三个枪手再吹吧。”夏天海冷哼了一句... “子涵,手边的事情放一放,陪我走走吧!”多年的老伤病,使得顾清要比实际年龄看上去更大,他的目光有些浑浊,但是此刻却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盯着她。 这种逼视让颜子涵感觉心里有些虚。难道是顾福临把自己在顾家别院的事情告诉了老头子?旋即,她就否定了这种猜测。这顾福临也是别有用心,他在顾家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至少目前绝对和接班人扯不上边。 她抬头看了一眼让她捉摸不定的顾清,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好的,义父。” 此刻的小辣椒已经成熟了不少,不再像以往那般风风火火。微笑淡定示人的她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此刻她的心分明跳得很快,却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瞧着顾清。这种安静与沉默有点令人窒息,像是被反杀了一把,顾清被她盯得有点不自在。 “别院里救走周蓬蒿的人是你吧?”顾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轻轻地问道,像是在问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话题。 “是的,义父!”颜子涵不假思索地应道。 “给我一个理由!福安不在技嘉了,你的心就不在这里了么?”顾清长吁了一口气,他习惯性地搓了搓手,将手中的拐杖往前面顿了顿,仍旧是一副平静从容的样子。这种语调给人的压力其实挺大,顾清是什么人,华夏生物科技公司的龙头老大,他的身后是数个连体的市值在500亿美元净值的上市公司,近十年华夏大地上落下拐杖,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此刻的他有些不怒而威地看着颜子涵。 颜子涵卧底在顾家,则是受了海上国安局的委托,为了查清这背后的犯罪线索。她与湖跺捕快调查的方向是不同的,但是殊途同归,都是为了把犯罪份子绳之以法。 “义父,因为那个被困的人是蓬蒿,是我的初恋,是我一直以来愧疚以对的对象,所以...当他面临困境,我不能让自己做到淡定。”颜子涵真情流露,她的眼睛里带着泪花,说出来的话有些欲言又止。 “哎,真是孽缘,孩子,这周蓬蒿与你并非良配,他在天启湖的荒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慕容家和颜家可都是...”顾清的语气多少有些责难的意味,但是层度并不重。面对着娇滴滴的美女,他终是收敛起恶毒的目光,此际也是没有看往颜子涵的方向。良久,终于再次问道:“子涵,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还会不会这么做?” “会!”颜子涵轻轻地擦拭掉眼角的泪珠,毫不犹豫地答道。 她受不了他的凝视,眼前的这个老人是成了精的老狐狸,想敷衍他的确困难,自己也不想背叛初心,我可以有一千万个谎言从容以对,但是这一刻,我选择直面内心。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是的,只要他是周蓬蒿,我就会作同样的决定。他是我这个世界唯一的牵挂和爱,义父,我愿意承受背叛的代价。” “哪有什么代价?言重了,孩子,你能够诚实地对待我,这一点我已经很知足了。”顾清慢慢地在花园里踱步,像是在赏花,却又有些心不在焉,他避开方才的话题不谈,轻声道来:“子涵,福安把我当成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我心里就是我的儿子。你也一样,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儿,儿女犯了错,没有家长会真正计较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了。”他笑笑看了看天边的残霞道:“我在你这个年龄段,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也与你一般,会做一样的选择。” “对不起……义父,是我小人之心了,我还以为...您会责罚我。”颜子涵看着他一脸真诚的面庞,说得极其费力。此刻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温暖,与这顾清接触越久就越是了解他的性格:他与千万人为敌,是一头饮血的恶魔,但是与家人朋友他却是没话说,是标准的古道热肠,这个老者对亲情和友情的态度让人尊敬。顾清此刻也在凝视着她,没有继续听她有些凌乱的解释。解释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颜子涵已经把最后的那道防线给放下了。 他表情一本正经地道:“这件事过了就算了,子涵,人要是对旧爱一点情分都不念,那才是真正的可怕,牢记过往,不忘初心,这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甚至是我们人生的全部意义,不是么?”这话还是挺有哲学思想的,颜子涵连连点头称是。 “福安对我说他灭掉的那个人不是福临,而是莲花天珠的附属产物,是个副人格。子涵,你觉得呢?这个副人格一说,是不是有些过于神乎了?”顾清突然带着疑惑问道。 “这个...我与大哥接触得不是很多,对他的过去也不是很了解,目前为止很难判断。但是根据研究的结果,确实会有镜像人产生的可能。” 接触过实验数据和资料的她的脸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