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一软,整个人也摊倒在地,用绵软无力的声音喊道:“别打了,我投降。” 头顶的两道光线倒是弱了不少,周蓬蒿的眼神却是死死地锁住自己道:“交出来!” “什么?”天炉鼎一脸懵逼地问道。 周蓬蒿可没跟它客气,恶狠狠地道:“绿蛇,还有老子的女人颜子涵、单疏影和孟嘉凝,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登徒子,我怎么知道?”天炉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它犹豫了一下,终于如了周蓬蒿所愿。结果这小子的两道致命光线仍然是没有消弭,不会想出尔反尔吧,天炉鼎也是一头雾水,它知道这周蓬蒿诡计多端,不可以常人思想度之,只能安静地等他一个个奇思怪想慢慢出炉。 周蓬蒿一句话差点让天炉鼎暴走,他冷然道:“出至尊九尾血,献祭与某!” “什么,周蓬蒿,你别过分啊,你这是要奴役老子,我宁死不屈。” “宁死不屈是吧,老子成全你。”周蓬蒿并不惯着他,高高举起了狼牙棒和忘情刀,这一刻的光芒比刚才要盛了一百倍。 这小子是真的起了杀心,天炉鼎这一刻终于认怂了,一道血光从它的天灵盖飞了出来,被周蓬蒿一把抓过,然后在上面圈圈欧欧了半天。 “你瞎搞什么?”天炉鼎看得莫名其妙,它忍不住问道:“这是哪门子的献祭?你不懂献祭是要把你的血和我的血相互融合么?” 现在懂了! 周蓬蒿作恍然大悟状,忘情刀往上一拉,一道浓血从手臂飞溅而出,这血霸道无比,直接将天炉鼎的血蹂在了其中。 这一切完成得极快,天炉鼎目瞪口呆之后,正在用力地打自己的嘴,打到通红,他悔恨不已,心道:他喵的又被这周蓬蒿给坑了,这个狗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献祭,具体方法居然还是老子自己教他的,这就是标准的传说中的作茧自缚吧。 它目光仍然盯住周蓬蒿不放。 周蓬蒿笑道:“小鼎,别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本主人没有其他的安排了,你可以回房歇息了,或者幻回小鼎状,回到我腰间来。” “你做梦!我才不想看到你的那些龌龊之事。”天炉鼎不屑地道。 “龌龊之事,你他喵的都看了?”周蓬蒿瞬间脸都绿了。 天炉鼎一惊,连忙否认道,老子没有听房跟的癖好,但是你小子动静实在太大,那些女子的声音又是那么地...放肆,这怪我么? “哦,那你欲言又止地还有什么事情?”周蓬蒿嗅了嗅鼻子,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天炉鼎冷笑道:“我想知道除了这献祭坑了我之外,你今天还做了哪些事情是超越你自己实力的,你自己说。” 周蓬蒿低声道:“有时候知道真相是件残忍的事情,你真的想知道么?” 天炉鼎有些黯然地道:“我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因为我们白狐圣物一旦献祭,就无法后悔。一旦毁约,我将无法容身于天地之间。” 周蓬蒿道:“放心,小鼎,等我们把白狐人赶出我们的家园,我会放你远走高飞的。” 天炉鼎对此并不关心,它面无表情道:“快说,别磨磨叽叽的!” 周蓬蒿放下忘情刀和狼牙棒很是光棍地道:“说实话,我不会天地同寿。” “噗!”天炉鼎又是狂吐了一大口血,“你小子又诓我?” “这不是诓,是我们地球人的计谋,嗯,这是三十六计中的瞒天过海...” “过你妹的海!”天炉鼎暴怒,一道白光顿起,就要往周蓬蒿身上射去。 周蓬蒿不慌不忙地看了看手臂上凝结的一个血块,沉声道:“这血祭是不是很厉害?要不我试试如何惩治背信弃义的小奴仆?” 天炉鼎颓然地收回了飞刀,整个人也是萎靡不振地倒地,旋即虚弱地道:“他喵的你住手,老子服了!” 这一刻,它退去了人形,成了一个纯粹的装饰品一般大小的小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