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言卿就这么顺从转身,跟着那狱头一起走了。
但江雲庭牙关一咬,突然就要追上前,然在此时。
突然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如玉似的手,就那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手寒凉如冷玉,可那手劲儿极大,仿佛是要捏碎他的肩胛骨。
江雲庭又是一僵,没等回眸,就听他二哥那云淡风轻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倒是多日不见。”
“老三,长本事了?”
江雲庭:“……”
接着江孤昀又冲他使了个眼色,旋即冷哼一声,长袖一甩,这才直奔妻主而去。
可那意思已是明摆着,
不像话的,
回头再收拾你!
…
与此同时,那幽长昏暗的地道之中漆黑一片,伴随着一声沙哑冷闷的呻吟,地道的入口处,之前曾被言卿挟持过的秦长洲也徐徐转醒。
但睁眼的一瞬间他又猛然瞠目,“主子!”
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接着发现自己绑的结结实实,一瞬眼底像是染上了些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