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翎不禁担心地望过来,
“您这是怎么了?之前就见您脸色不太好,如今又一身热汗,难道是堂屋火盆太多?”
他从袖中拿出一条软帕,想帮言卿擦拭额头的汗水,但言卿定了定神,说:“没怎么,大概……大概是因为昨天?那个信香觉醒?”
“估计还没恢复过来吧……”
这情形太尴尬,她总不好直接说,那个信香一直让她想那什么吧,
这事儿真是一想都无语,所以能别还是别。
昨儿那种情形是她神志不清,信香觉醒又来得太猛烈,她差不多是处于一种无法自控的状态,但今日哪怕身子不适,可好歹她是清醒的,既然清醒,自然不可能像昨日那样。
然而言卿却没看见,
一听她提起昨日,坐在她对面的江孤昀就身形一僵,旋即又照旧一副清清冷冷的淡泊样儿,神色如常。
他旁边的老三江雲庭问,“二哥,你耳垂咋红了?”
江孤昀:“火热,烤的。”
然后一碗饭硬邦邦滴撂在了江雲庭面前。
江雲庭:“?”
咋回事?
他就寻思着,他也没说啥啊,二哥咋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