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哪怕两人只行房一回,就连那一回,都还是那个女人喝醉了,随手将他生父扯过去而已,
就只亲热过那么一回,然后有了江雲庭。
后来那人心血来潮,想起来了,就逗弄一二,想不起来,又哪还记得他那个生父到底是谁?
再后来那女人走了,
听说那人离开幽州时,在赵宥冕之前的那位嵊唐县令曾一脸惶恐,当时的那些官媒也全是心惊肉跳,
一堆人鞍前马后,像终于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来头,生怕那女人对此地有任何不满,
生怕有任何伺候不周的地方。
听闻就连幽州府城也曾派人过来。
那人从府城出发,横跨幽州关隘时,关隘之内是千军万马的护送,关隘之外亦是千军万马的列阵迎接。
可那又能如何?那与他们这些人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而被那人留下的那些夫侍们……
大哥的父亲身体不好,那是一个病秧子,昔日也曾有一貌美郎君的名号,
那个女人当年算是慕名而来,使了些阴损手段,强占为夫,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那女人有些忌惮,便没敢再继续对大哥的父亲下手,
就这么,有了二哥的父亲,也有了江雲庭自己的生父,然后是那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