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可没有马大婶他们家多管闲事,今天我就在你的死鬼男人和傻儿子面前把你要了,多刺激啊,哈哈哈哈。”说着,张老二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逼近刘氏。
“我儿子才不傻,他可是秀才公。”刘氏大声反驳。
“哈哈哈哈,我看你的疯了吧,还拿这种话来诓我。”张老二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扯掉自己的外袍就向刘氏扑过去。
辛欢瞅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心中恼恨,但动作却不慢,挡在刘氏面前,双手想推那张老二,却没想到张老二纹丝不动,眼中更是充满戏谑:“怎么?你也想一起么?我还真的没尝过童男的味道呢,听说城里的有钱人都好这口,你别着急,我先要了你娘,就来宠你。”说着,一把把辛欢拎到一边。
张老二一把将刘氏推倒在地上,一边撕扯刘氏的衣服,一边言语羞辱:“小贱人,还不是落到了老子手里,一会就让你舒服舒服。”
“住手!”里正的声音传来,辛欢心下松了一口气,幸好来的及时。
张老二有些不耐烦,刚要转身开骂就发现来人是里正,后面还跟着一个官差,腿立马软了,结结巴巴道:“里~里正,差大人,我这跟他们闹着玩呢。”忽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刘氏:“是她勾引我,还说那个傻小子是什么秀才,冒充秀才可是大罪,官爷快把他们抓起来!”
里正身后的官差上前一脚踹在张老二的脸上,张老二倒在一边,口鼻流出鲜血,可见那官差一脚用了大力气。
说来也巧,回原籍报喜的官差刚到里正家不久,就听里正家里人说辛欢母子回村了,当下觉得应该见一见这个八岁秀才公,县令大人对其可是非常看重,还特地赏了二十两银子作为鼓励,这银子自然最好是送到秀才公手里最稳妥。
官差听村里人描述,一路和里正上了后山,却没想遇到这种事情,别说这可是八岁的秀才公出事,就算是普通人家,作为官差也不能姑息。
辛欢连忙扶起刘氏,气愤道:“张老二,前几年你就看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欺负我们,还想强娶我娘亲,幸好里正大人和马大婶一家照应,你没能得手,砸我家,毁我娘名声,我和娘已经一退再退,不得不背井离乡寻求生路,如今你又想行这等下作事,你当真是无恶不作。”说着,转过身对官差道:“差大人,今日幸好有您和里正大人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等恶人,当真不能姑息,还请差大人为我母子二人作证,我这就去县衙状告张老二的恶行。”
不等官差说话,张老二听到要去县衙却急了:“胡说,明明就是你娘勾引我,你还冒充秀才!差大人,明察啊!”
官差冷哼:“你到如今还在攀咬别人,我告诉你,我就是来原籍通报的官差,辛秀才榜上有名,县令大人还赏赐了二十两给辛秀才以资鼓励,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想诓骗我,当真可恨。”说着,又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踹在了张老二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张老二的胳膊就脱臼了。
纵然肩膀脱臼的疼痛也没有覆盖张老二的惊讶:“什么?真考中了?”
此时也有不少跟着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也都惊了,原以为官差问刘氏母子是他们犯事了,没想到竟是考中了秀才:“天呐,那可是秀才!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怪不得回来就急匆匆的上山,这是把消息告诉欢哥儿他爹吧。”
“对啊,真是有心。”
“这母子俩无依无靠的,刘氏当真厉害,竟能供出个秀才来。”
“还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勾当才有钱供小子读书呢。”
“胡说什么呢?官爷还在呢。”
一时间,众说纷纭。
很快,那官差就押着张老二走了,走之前给把二十两银票给了辛欢,告诉他明日去县衙上堂即可。
辛欢千恩万谢,从怀中拿出整整一两银子塞到官差手中,奈何那官差说什么都不收,只能作罢。
里正这次对刘氏和辛欢的态度热络许多,也呵斥村民不要胡说八道,带着刘氏和辛欢去了祠堂,说是祠堂,其实就是一个小青砖房,是村里人一起出钱盖的,前些年修整氏,辛欢爹还出了不少力。
青砖房平时都锁着,只有初一十五的时候会打开上香,平时村里有什么大事也会开祠堂,村里能说得上话的人才能来跟里正一起商议,祠堂里供了一些牌位,只有对村里有贡献,或者出钱才能供在祠堂里,辛欢爹的牌位就没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