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剧的时候,背景应该就是宋,但是小说据说是架空背景的,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很多东西跟历史是不同了,如今这法典都不同,还是挺让人摸不到头脑,难道这里其实是原著世界?那我也没看过原著啊,难道跟电视剧差距很大么?
如果差距不大的话,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同之处呢?
辛欢沉思许久,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更谨慎一些,不把已知的当真理,万事从头学起。
辛欢把平时忽略掉的一些著作都重新捡了起来,细看细微之处,从蛛丝马迹中找寻不同。
又是一年冬天,书院说请来了一位大儒为大家讲学,辛欢满心期待的早早来了书院,之前几个关心过辛欢的同窗如今都成了好友,他们也都早早的来到书院坐在位置上温书,辛欢坐在自己位置上,看向门口位置,想到在白鹿洞的时候,那可是自己读书的位置,心中不免感叹。
辛欢还在感慨往事,前桌的张文笛招呼着平时交好的朱词、范玉,三人都围在了辛欢的桌前,张文笛一边靠拢一边低声道:“我听说了,今天来的可是给平宁郡主家小公爷教书的先生,大家都叫他庄学究,是咱们院长往日好友,求了许久才愿意来的,学识渊博的很,他教的学生,大多都中举了。”
“哇,这么厉害?”范玉震惊,院长竟然能请到这么厉害的大儒。
“我听家父说过庄学究,他在礼院承直郎盛大人家教书,早年盛大人偶然间在冤狱中救了一位官员的妻子,恰巧这位老妇人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庄学究,两家以此结缘。”朱词家中父亲也是个礼院当差的小官吏,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他的学识当真了得?”张文笛追问。
“那是自然,不然小公爷也不会跑到一个承直郎家中读书,他可是郡主娘娘家里的宝。”朱词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门口有没有人来,又低声道:“这庄学究因怕耽误小公爷等人的功课,他们也会一同来书院上课。”
“还有这事?”张文笛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群人,几人赶紧回了自己座位,打头的是自家院长,他笑呵呵的领着一位白发老者,后面跟着三个男子,想必就是小公爷、盛长枫和盛长柏了。
众人进来一一见礼,院长让坐在前面的几人让出位置给小公爷三人,并招呼不管甲乙丙丁哪个班的学生,甚至还有别的夫子,大家都聚集一堂听庄学究讲课,教室内被挤得满满的,基本是人挨着人,就仿佛后世的公开课那样。
庄学究讲的也非常好,辛欢觉得他比白鹿洞书院的夫子们更多了一分透彻,少了一分官僚,听他讲学,从内心中涌现正气与对知识敬畏,怪不得都说他是大儒,果然不一般。
辛欢被挤到角落,用双膝垫着纸张,记下重点和彼时迸发出的灵感,很久没有这种求知若渴的情绪了。
教室里的人大多都很投入,这种氛围也影响着学渣们,所有人都没有窃窃私语,都在静静聆听学习,庄学究也很喜欢这种氛围,原一个多时辰的讲学,延长到了两个多时辰才结束,很多人第一时间就冲到茅房解决去了。
辛欢原以为庄学究会跟着院长去休息,却没想到他只是喝了口茶,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片刻,就去看盛长柏等人的笔记,并且回答他们的提问,众人见状也想上前提问,但又有些顾虑,毕竟庄学究只是临时来讲学,小公爷他们才是庄学究的学生。
辛欢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众人踌躇的时候,辛欢上前恭敬行礼:“学生辛欢,见过夫子,学生也有一些问题,可否耽误夫子一点时间,为学生解惑。”
盛长柏听到辛欢的名字,抬头打量了辛欢好几眼才垂下眼眸,庄学究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点点头:“无妨,你说就是。”
辛欢把笔记中标记的几个问题都问了一遍,众人都安静听着庄学究的解答,去上茅厕错过一部分解答的人都十分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再忍忍,院长感叹,若是平时也能这种学习氛围,何愁考上秀才的都没几个。
庄学究离开书院的时候,大家都跟在后面相送,送走了庄学究,大家才收拾一下准备下学,朱词更是不停赞叹:“大儒不愧是大儒,句句都在点上,每一句都让我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