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闻言,廖鼎微微一愣,眼前这个名叫周远的家伙,竟然比他这个廖霸王还要嚣张狂妄?
要知道,他在圃田县说一,可从来就没有人敢说二的呀!
莫非这周远不知道他廖霸王是谁?又是什么来历?因此才如此狂妄的吧?
想到这里,廖鼎搓了搓鼻子,得意洋洋的伸出一只拇指,朝自己胸膛指了指,牛气冲天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
“谁呀?”周远瞟了他一眼,单从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家伙是什么来历,染着黄头发,一身痞气,像个小混混,但腰间却挂着两串车钥匙,一部是奥迪,另一部是奔驰,可见,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混混,定有什么大来历。
不过,周远对廖鼎的身份来历似乎不怎么在意,更在意的是廖鼎头顶上那个染成绿箭头的头发。
他看着廖鼎头顶上的绿箭头,几次都忍不住想笑,哪有人在自己头顶上添绿的?这廖鼎也真是一个人才!
“希望你不要被我的身份吓破胆就行!”廖鼎得意的嘿嘿一笑,然后微微昂着头,傲然道:“我是西江人称秃狼的姜东琅亲外甥,廖鼎!在这圃田县内,人人都叫我廖霸王,知道为什么叫我廖霸王吗?因为我霸道,目无王法!”
说完,他更是趾高气昂的望向周远,眼中尽是戏虐之色。
他相信周远知道他舅舅是姜东琅之后,肯定吓得跪在地上,向他磕头求饶吧?
那么多人怕廖鼎,也正是因为他背后的姜东琅。
姜东琅,西江省第一人,黑白道通吃,而且手段狠辣,谁不怕?
“哦?原来是姜东琅的外甥啊!”周远微微一愣,难怪这廖鼎如此狂妄,背后竟有那么大的靠山。
廖鼎得意的大笑道:“是不是怕了啊?哈哈……不过已经晚了,就算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怕?”周远摸了摸鼻子,笑道:“就算你舅舅姜东琅在此,我也敢当着他的面收拾你!你个狐假虎威的小垃圾!”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要知道,这里可是西江啊,要知道廖鼎可是姜东琅外甥啊!
姜东琅是什么人?随便跺一跺脚,整个西江都要抖一抖的存在。
居然还有人胆敢在姜东琅的地盘上,说他外甥是个小垃圾?
这气魄,这胆量,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你吗的,有种再说一次?!”廖鼎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周远,已经被对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敢这么无视他的舅舅,把他的自尊心,践踏得一塌糊涂。
“我不仅要说,还要打你!”周远摸了摸鼻子,不厚道的笑了,别人怕这廖鼎,他可一点都不怕。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哪怕姜东琅在此,他也敢收拾这廖鼎……这不是他狂妄自大,完全就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
周远的话音刚落,场上又是一片哗然。
接着,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周远一个前冲,来到廖鼎面前,在后者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廖鼎脑袋一歪,惨叫着倒飞出去,门牙都掉了两颗,满嘴鲜血。
跌在地上,模样狼狈的廖鼎,还没有爬起来,就怒吼道:“你、你敢打我,不想活了?”
“我不仅打你,还要废了你,看你以后还害不害人?”周远摸了摸鼻子,就朝他走去。
看他来势汹汹的模样,廖鼎慌了,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狠人,而且还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
他惊惶失措的往后爬去,同时惨声叫道:“救我,救我!”
跟随他一起的那两名大汉,不由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露出了的忌惮之色。
周远看上去既不壮实,也不凶狠,但身上一股无人能挡的气势,却令得两名大汉慌了阵脚。
不过,两名大汉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要为廖鼎挡下周远。
可谁知道,还没有冲到周远面前,就被周远一拳一脚给打翻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见势不妙,廖鼎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围观的众人,哀声道:“你们快救救我,这个人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此时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先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可怜得就像一只被汽车压断脚,正向路人求助的流浪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去,退的远远的。
没有人愿意救他,甚至巴不得周远为民除害,打死这廖鼎呢!
“吗的,你们给我等着,我会让你们后悔的!”廖鼎见没人上来帮他,气得脸都绿了。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周远嘿嘿一笑,上前把廖鼎的手臂抬起,用力无情的一折,直接把廖鼎的手臂给折断了,断口处,白骨森森,鲜血淋漓。
众人不由得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狠,这人真是太狠了,不过,他做的做法令人无数人心中大叫痛快不已。
旋即,三下五除二,廖鼎双手双脚,无不被周远硬生生给折断,哪怕即刻送进医院,估计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