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羽开所需之物,鹰勾鼻当即命人去寻找。
转眼两日过去,罗辰再没有被人打扰过,伤势恢复的极为顺利,近乎好了七八成。
这期间,他留意到有大量妖族出没的身影。
但这些妖族并未前来打扰,而是在先前厮杀过的一片区域到处行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这些家伙不管做什么,只要不来打扰我恢复伤势便好。”
罗辰没有出手,安安心心的恢复了两日伤势。
数万里外,羽开手上握着一件木雕,它雕刻的栩栩如生,五官模样隐隐与罗辰有着六分相似。
这木雕通体被淡金色的血液所浸透,泛起微微金光。
一道又一道诡秘的花纹与古老的字符,又令这木雕充斥着一股邪恶之意。
一旁的鹰勾鼻不放心道:“羽兄,这样就行了?”
他所知道的诅咒之术,需要的步骤更为繁琐,但羽开省略了许多东西。
“莫要怀疑本座的能力。”
羽开一脸自傲之色,这两日在其他妖族收集罗辰的血液等东西时,趁机参悟了失传的诅咒典籍。
虽未能够参透,但其中的一些施咒手法,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启发,诅咒能力有了些许的提升。
“那就好,一切就拜托羽兄了。”
羽开平静点头,旋即双手掐诀,打出一道道黑色的符文没入身前自行悬浮的木雕之内。
同时祭出一根黑色的发丝。
虽只有一条发丝,却透着一股浓郁灵光,有着一股极致的锋利感。
“束。”
羽开双手化做残影,将这发丝缠在了木雕脖颈之上,再次打出印诀。
明明是一只木雕,居然诡异的渗出了鲜血。
沙漠之上,罗辰正在恢复当中。
“嗯?”
倏然,罗辰猛得停下修炼,睁开眼睛皱眉打量四周。
“怎么回事,为何有种心慌之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四下里并无发现,放后魂力探查并无任何生灵靠近。
只是心中那种莫名的失措慌乱感,反而愈发强烈起来。
便在这时,他陡然感觉脖颈处有些痒,摸了一下却未发觉异常。
“难道是错觉?”
打量一阵没有异常,罗辰再次闭目恢复。
然接下来,罗辰却无法静下心,始终有些心浮气躁。
偶尔耳边莫名出现一些诡异的呢喃声。
“不对劲,在我身上必然是发生了什么。”
罗辰神色凝重,到了他这样的境界,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这种心绪不宁感。
然他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打算先行恢复剩下的热势。
如此又过三日才恢复全部伤势,比预计的慢了好几日,一切皆因心绪不宁的影响。
“总算完全恢复了。”
罗辰轻舒口气,感觉精气神三道又有极为明显的提升。
然他无任何欣喜之色,反倒心底那种烦躁感越发强烈。
耳边偶尔出现的呢喃声越发频繁,脖颈处时常有种被人以双手死死勒住的窒息感。
他感觉极为不对,隧以魂力观看,竟发现脖颈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淤痕。
它细如发丝,绕着脖颈整整一圈。
“这到底是什么,先前跟那群妖族厮杀,这里可不曾受过伤。”
当即开始搬动气血、催动法力,甚至连魂力一并调动,试图抹去这道印痕。
虽有一些效果,然一旦停下不到一炷香,这红色印痕便会重新显现,且变得更为明显。
乍看如同脖子被利刃切出一道血线,脑袋稍稍一碰就会从肩膀上滚落。
罗辰愈发的感觉不妙,这红痕若是继续加深,只怕能威胁到性命。
之后他连连调动精气神的力量,多次试图将红痕抹去,始终效果不大。
甚至隐隐间,一股不知来自何方的力量,在与精气神进行对抗,阻止他抹掉脖颈上的印痕。
与此同时。
数日来羽开一直朝身前的木雕打入一道道印诀,那缠绕木雕脖颈的发丝,已经勒入木雕当中。
鹰勾鼻这几日一直守在旁边,观察木雕的变化。
翁~~
倏然,那诡异木雕一阵颤动,似在极力的挣扎。
勒入木雕的发丝被暂时挣开,有脱落的迹象,羽开见状全力掐诀对抗。
直到木雕停止挣扎,发丝重新勒紧。
“不愧是妖孽,反抗的力量太过强大,若非本座早有准备,恐怕这诅咒都要被对方强行挣开了。”
再次压下木雕的挣扎,羽开轻舒口气,擦去额上的汗珠。
只是不长时间的对抗,额上便渗出了汗水。
“羽兄,如何了?”
鹰勾鼻关心的问道,他参悟过一段时间的诅咒之术,虽无建树却有些了解。
能够看出被诅咒的人族正在极力挣扎,不过数次都被羽开压下。
“暂下压下去了,那人族虽不清楚被本座诅咒,但挣扎力度正在加大。
对方战力超过本座太多,只怕继续下去镇压不了几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