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骄没关系,我把他当亲人,他也有骄纵的资格,我可以容忍!”
“但…但他不能忘记自己是臣子啊,他不能挑衅皇权的威严啊!”
小庄低声道:“陛下,先休息吧,您累了。”
昭景女皇摆了摆手,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她呢喃道:“河套大捷,温铁黎率军八万,追击蒙古一千里,打得蒙古铁骑狼狈逃窜,连牧场都不敢守了。”
“这大晋天下,也并不是只有小师弟能打仗的。”
“他在江南查案,阻力重重,正是关键时刻,朕是决计不能拖他后腿的。”
“但…朕不能让他胡来,朕不能让他走上君臣离心的路!”
她的声音都在哽咽,小声道:“他那么年轻,很多事一时间想不过去,犯了糊涂,朕要体谅他,朕不能眼睁睁让他走错路。”
“曾程不是想南下吗?好,朕封他为火器局副监统,兼福州府宝船厂监统,由他支配江南巡盐而得来的所有银钱,负责督造枪炮铁船。”
“小师弟说的没错,这是世界大势,武器更迭意味着国力。”
“朕不能把国力交给他一人掌控,否则,他会犯错。”
“他是朕带着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朕不能让他自毁。”
小庄低声道:“那江南那边,周元恐怕会遇到困难。”
昭景女皇笑了笑,摇头道:“是的,有困难,但他有能力解决。”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从继位那一刻起,朕就不是官妙善了,朕是昭景。”
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子,脸上没有半点温情,只有坚定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