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柔,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呐!竟敢如此戏弄本王!”只见云沐珩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凶狠而凌厉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叶心柔,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紧接着,他猛地转过身去,面向一旁的丞相。此时,他的眸子里已然充满了彻骨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丞相大人,瞧瞧您养出的好女儿啊!满嘴谎言,连本王都胆敢欺骗,此等罪行实在应当严惩不贷,其罪当诛!”
听到这话,丞相当即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浑身颤抖着,诚惶诚恐地说道:“恳请王爷息怒,微臣对小女的所作所为确实一无所知啊。但微臣身为其父,未能严加管教,致使小女犯下大错,实乃臣之罪过,请王爷重重责罚!”
再看那叶心柔,此刻正畏首畏尾地躲藏在常氏的身后,头也不敢抬一下,更别提与云沐珩那骇人听闻的目光对视了。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瑟瑟缩缩。
而站在她身前的常氏,尽管自己也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但看到叶心柔那满是惊恐之色的眼神和不住颤抖的身躯时,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怜爱之情,疼惜之意难以自抑。
只见她轻柔地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叶心柔紧紧地搂入怀抱。然后,她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望向站在一旁的叶初雪,声音颤抖着说道:“雪儿啊,你就发发慈悲,快快去求求王爷吧。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呐,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柔儿她是你的亲妹妹呀,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者说了,当初是你救了王爷一命,这也可以算得上是咱丞相府的功劳啊。而柔儿作为丞相府堂堂正正的二小姐,说这救命之恩是她的,倒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虽说这次她也犯下了一些错,但也不至于死罪难逃啊。”
听到这番话,叶初雪不禁冷笑出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她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常氏,语气生硬且冷漠地回应道:“呵呵!真是可笑至极!你说她罪不致死,难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就该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吗?
我感染风寒之时,孤苦伶仃,身边竟无一人前来照看;我珍贵的玉佩被叶心柔蛮横抢走,也不见有人出来为我主持公道。叶心柔处处欺压我的时候,你们却冷眼旁观。更过分的是,就在不久前,你们竟然还妄图夺取我的心头血,简直丧心病狂!
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一家人了?可有谁曾关心过我的生死存亡?如今到了这般田地,才想起跟我说什么一家人,你们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常氏的眼眸之中快速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但她还是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烦躁情绪,勉力挤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开口说道:“雪儿,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确实是为娘做得不够妥当,对你的关怀实在是太少了。至于这心头血嘛,我们也只是希望你能够尽一尽为人子女的孝心而已。
再者说了,这次提供心头血的可是柔儿呢,就冲着这点,你难道不应该好好谢谢她吗?要知道,如果不是她代替了你,那么此刻需要献出心头血的人可就是你了。”
然而,叶初雪却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可笑的话语一般,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她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不屑,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常氏,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哈哈哈哈哈……丞相夫人,您这番话说得可真是精彩绝伦啊!居然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错的说成对的,如此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当真是被您发挥到了极致呢。
可惜啊,不管有没有叶心柔提供心头血,我都绝对不可能如你们所愿!而且,对于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绝不会原谅她半分!”
只见云沐珩怒发冲冠,双眸好似要喷出火来,熊熊怒火仿佛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那张原本俊朗非凡的面庞此刻却阴沉得吓人。
&34;你们居然恶毒至此,妄图谋取本王王妃的心头血!简直是无法无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难道真以为雪儿背后无人给她做主撑腰?亦或是你们丞相府觉得本王软弱可欺?&34; 云沐珩字字句句皆如惊雷炸响,震耳欲聋,其凛冽的气势更是让在场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丞相连忙诚惶诚恐地看向云沐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道:&34;不不是这样的啊,王爷,请您息怒,且听下官解释一二!&34;
&34;解释?有何可解释的?难不成还要解释你们是怎样狼狈为奸,策划着夺取雪儿的心头血这等残忍之事?时神医分明讲只需一碗亲人的寻常鲜血足矣,而你们却偏偏非要雪儿的心头血,莫非还敢狡辩说自己并无加害雪儿之意?&34; 云沐珩丝毫不留情面,步步紧逼,声声质问,直把丞相吓得浑身发抖,冷汗如雨般不断从额头上滑落。
丞相哆哆嗦嗦地抬起衣袖,手忙脚乱地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膛里去。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正急速运转,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千万不能让旁人知晓叶初雪并非我亲生骨肉,要不然整个丞相府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