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可是值钱的物件,许氏怎能让娄凤鸣这样拿走,急的一把拉住了他。
“我的祖宗呦,咱们家又不是败落了,你怎么能拿物件出去顶账!你快给我放下!”
娄凤鸣急着出去玩乐,被许氏拦下心里怎会畅快,“那母亲倒是给我拿银子啊!”
娄晴见许氏不想拿银子,心里瞬间有了计较,起身对娄凤鸣道:“三哥,不能把账记到二嫂头上,不然,不然你跟长乐楼的掌柜说说,先将帐记在二哥头上!二哥是官身,那长乐楼掌柜总要给些面子!”
听到娄晴给出的建议,娄凤鸣眼睛瞬间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帐记在二哥头上就是!”
许氏心中有些打鼓,总觉得哪里不妥,看着娄晴问:“这不会对你二哥有什么影响吧?”
娄晴立即奉承道:“几顿饭钱,怎会影响到二哥,要是二哥升了官,没准那长乐楼的东家会巴不得帮咱们把账抹了!”
许氏觉得娄晴的话也有道理,一个小小酒楼还敢与官家作对不成?而且记在鹤筠名下,沐云书回来也不会不管,根本不用她操心。
主要是她心疼那金雕香炉,舍不得被三郎这样给糟蹋了,遂将那香炉抢了回来,对娄凤鸣道:
“你这孽根祸源,还愣在做什么?耳朵不好使了不成!”虽是骂着,可语气怎么听怎么宠溺。
“还是母亲疼我!”娄凤鸣并不在乎被许氏骂这么一句,嘿嘿地笑了一声,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娄晴小心翼翼地看了许氏一眼,捶着许氏的腿笑道:“母亲真疼三哥,不过以后三哥像二哥一样有出息,也一定会如二哥一般孝敬您!”
许氏受用地勾了勾嘴角,她那么疼儿子,他们怎么可能不孝顺她!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又没外人,别拐弯抹角的,你也是娄家的小姐,别弄得跟沐氏一样一身小家子气。”
娄晴知道许氏高兴才会这么说,忙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个月库里的香料和布料都只剩陈货了,要不要也跟那些铺子说一声,叫他们早点把东西送来!女儿也不是为了自己,二哥回京,定是要宴请从前的同科和以后的同僚,咱们穿得寒酸,不是给二哥哥丢脸面么!”
许氏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喝了口甜汤,朝吴妈妈摆手道:“你去把这事也办了吧,去大铺子选些好东西回来,不要像沐氏一样,总是比来比去的,平白让人看娄府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