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些是从实用的角度考虑,并非元帅有私心。”
唐玄和黑箭相视而笑,“张先生不必解释这么多,我们兄弟不是来找元帅的小辫子,更不会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放松一些,何必显得如此见外。”
张书文直起身来笑道:“面对国师府的统领,恐怕大小官员都不得不小心一些,谁知道你们二位是不是继承了国师那出神入化的椅子神功,我这小身板儿可是经不起敲打。”
风道人朝堂之上痛打宰相的故事已经人尽皆知,有胆儿大的说书人还给拿去当了素材,张书文拿这个开起玩笑,唐玄和黑箭也笑了起来。
彼此距离拉近了很多,张书文见这两位仁兄的确没什么架子,也不像怀着鬼胎的样子,于是也就不再那么拘谨。
张书文说得不错,不知道刘飞虎是怎么想的,军中负责情报的部门设在元帅府也就罢了,而且负责辎重后勤训练等诸多部门统统在此,当然,这样会更利于指挥调动。
唐玄本以为张书文在元帅府中行走自如,应该是官职不小,没想到张书文连连摇头惭愧的表示自己只是元帅座前的小小文书,专门负责抄录撰写的工作。
“名字叫书文,做文书好像也挺合适,只可惜文书只是小吏,没有品级,这有点屈才。”黑箭开他的玩笑。
张书文连连摆手,“能为元帅效力已经所愿足矣,在下从不指望飞黄腾达。”
唐玄打量着两人,“我怎么听这话里的意思,你们俩好像认识一样,快快从实招来,千万别指望把我这聪明人蒙在鼓里。”
“我也是第一次见张先生而已,只不过和你这不学无术的不同,我可是清楚的记得,两年前的新科状元放弃大好前程,自愿
跑到边关来做刘元帅帐下小卒,状元郎的名字好像就是张书文。”黑箭说道。
唐玄睁大眼睛,“兄台,你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堂堂状元在哪还捞不到一官半职,却跑到这里和军汉们受苦,如果后悔的话只消说一声,小弟定帮你脱离苦海。”
他这话是半开玩笑,不过如果张书文真的有意换个地方,唐玄还真的能帮上忙。
结果张书文又摆起手来,这好像是他的习惯性动作。
“在下父母早亡了无牵挂,名利之事向来非我所求,能为元帅效力实乃三生有幸,断不敢有其他的心思。”张书文温和的说道。
叹了一口气,“张兄的境界果然不是我这俗人比得了的,若换做是我,早就去享受荣华富贵美女如云了。”唐玄做叹服状,“如若先生不弃,就交下我们这两个朋友,不必再弄那些虚套。”
黑箭在一旁点头,“如果你不怕学坏的话,我们俩倒算得上是好朋友。”
张书文不是书呆子,无意于官场更证明他是洒脱之人,既然彼此投缘,当下也不矫情,三人聊得兴起,左右无事,于是决定出去喝他一场,也算是庆祝相识。
离开元帅府之前,唐玄不忘让张书文先嘱咐马夫,自己的马要吃肉才行,给它草料的话,那厮是会咬人的。
这个要求很奇怪,不过看了一眼唐玄肩上的小白,张书文就很容易理解了。
听说修行者很多都有古怪的行为,所以他们的马不可思议也是正常的事情,三人去了马厩,张书文嘱咐完之后,马夫立刻目瞪口呆,直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然后三人径直出了元帅府,在张书文的带领下准备去领略一下边城的酒色。
酒和女人,大多数男人都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