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那个时候祸根就已经种下。
“这么说,倒是我自作孽,不过却给你们机会害了国
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风道人,凌非叹了口气,“不过仅凭这一点你们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为首的灰袍人一挥手,身后的四个灰衣人散开各到大殿的一个角落,掏出奇怪的粉末摆成图形,嘴里还都念念有词。
“陛下不用想着拖延时间,国师大人虽然一直在努力破除秘术,但事实上毫无意义,这是最强大的缚身术,并且是以凌氏血脉为引,调动皇城的气运为牢,除非天都城毁,不然绝无脱身的可能。”
似乎是想了一下,他又笑,“想不到最大的倚仗变成了最大的麻烦,不知陛下和国师会作何感想?”
风道人说不了话,凌非也住了口,破口大骂的群臣也有些绝望的不再言语攻击,事已至此,大家都成了案板上的肉,多说也是无益。
偏偏这碎嘴子的灰袍人似乎来了兴致,估计也是因为其他几人的鬼蜮伎俩也需要时间,他反而很有兴致的做了解释,大概是想看到殿中人更惊骇灰败的脸色。
当日情花歌舞团受邀到天都皇宫表演,正是凌非闲来无事,既然情花名声远扬,于是便请来看看是否名符其实,歌舞怎么样且不做评价,那帮女人长得倒是都很不错。
既然常被风道人骂做荒淫荒唐,面对美人儿凌非当然要显出男人本色,而且作为帝王,大被同眠才显得出王者霸气。
结果不知是酒喝得太多还是情花中人手段高超,总之凌非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的是谁睡了几个,为了谨慎,还是给侍寝的那些女人都服了不留胎的秘药,可惜任他怎样也想不到,正主儿其实是表面上跟他毫无关系的一个婢女。
一个假婢女,专门为了和他一度春风而来。
接下来就很狗血也很容易预料,震怒之下的凌非当然
不会善罢甘休,军部的探子杀手们也尽心尽力,却不想被莽山一伙游侠从中作梗,解决了他们之后,那所谓的婢女也无影无踪了,情花的其他人倒是都抓了回来,最后也不得不放人家走。
就算杀了那帮娘们儿,也于事无补。
不得不故作大度的让情花那帮歌舞女回到百战,被风道人训斥的凌非一肚子郁闷,但是风道人说归说骂归骂,该管的也不能不管,尽管猜到了最坏的结果是咒杀术,但是风道人自信能够对付得了。
可惜,他把后果想得还不够坏。
结果假婢女回到主使人那里,死活没人知道也不重要,但是她肚子里真的怀上了凌非的骨血,于是顺理的被假以利用,完成某个秘术。
现在看来,大殿中出现的灰袍人就是主使者,至少是之一。
殿外已经围了数百的禁卫,但人数再多也是徒劳,人冲不进去,有机灵的想破开墙壁,结果不管是刀枪还是重物,砸在墙上就如同砸在棉花上一般,所有的力量都会消失无踪,而想上房揭瓦也是根本做不到的。
角落里的四个灰衣人面前的图形慢慢发出光来,似乎有极细微的闪亮粉末升起直到肉眼无法查看,而风道人还是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犹如木塑泥雕。
带头的灰衣人似乎颇为自得,皮包骨的脸上现出陶醉之色,“百年筹谋,我幽冥殿终于可见天日。”
“可惜你们都要死了。”他似乎有些惋惜,“其实我更喜欢看到活人受苦,而不是全无趣味的死尸。”
说着,他慢慢的向前走,虽然步子很小,但只要二十几步也可以走到风道人面前,既然强大的国师大人被制住,而且该说的已经说完,那杀死他就是唯一的选择。
杀死不动的人,应该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