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只手从后面把上衣拽了下来……
沈时砚没忍住哼了声,“冷……”
那人恶劣地对着他的后腰吹了口气,“冷吗?”
然后,不记得了,之后的事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
沈时砚在书房干坐了一上午,他没觉得身体不舒服,是盛皿恋爱经历丰富吗?还是后来……什么也没发生……
“吃饭。”盛皿接替了沈管家的工作,在对方的恳求下。
沈时砚试探地问:“医生昨晚睡得好吗?”
盛皿靠着办公桌抱臂看着他,“还不错。”
是误会还是一语双关?
沈时砚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绯红。
昨晚光线太暗也没注意,盛皿倒不晓得有人能害羞成这样。
“吃饭,沈时砚。”
书房只有碗筷偶尔碰撞发出的声音,沈时砚夹起最后一块西兰花塞进嘴里,他放下筷子将餐盘推远了些。
“医生有交往过吗?”沈时砚确认自己的心意就会付诸行动,现在还有些死皮赖脸的味道,他不想还没开始就结束,不想。
“我没和人正式交往过。”
“这样嘛……”是他猜的前一种……
“平时睡觉也有生物钟吗?”
沈时砚呆呆地“啊”了声。
“记得吗?”盛皿渐渐逼近,“你叫的开始,自己却睡觉了。”
那话仿佛有回音,一直萦绕在耳边。
盛皿站累了正想找个地儿坐呢,沈时砚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医生?”
身体腾空,二人的位置颠倒过来,盛皿坐着轮椅,沈时砚在她怀里。
“医生,你不太像医生……”沈时砚有点被吓到了,盛皿的力气大的出奇。
“是吗?”
沈时砚才看清,原来要靠得这么近,“你的眼睛,血红色的。是……美瞳吗?”
“天生的。”
不止是手,手臂,盛皿的呼吸,连吻都是冷的。唇落在因呼吸而起伏的肌肤脉络上,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