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在工作台上,沈时砚一直跟着,现在就在她边上。
她侧身挨近他,虎口钳着那脆弱脖颈,拇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按揉着,另一只手帮他抹掉了嘴唇上的碎屑,等弄干净了她的唇瓣才贴上去。
沈时砚紧紧抓着果盘边缘,呼吸都止住了。
那唇压下来碾磨着他,犬齿磕碰到……他疼地“嘶”声。
盛皿退开一些。
他下意识舔唇,鼻息间一股铁锈味,他被咬出血了。
那个坏家伙又凑上来,吮吸他唇上渗出的血,一步不退。
他没动,他觉得很委屈,所以眼泪掉了下来。
尝到咸味,盛皿直起身,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果盘。
沈时砚抓得死死地,“你给了我的。”
“所以我不能要回来?”
“不可以。”他重复道:“你给了我的。”
盛皿问:“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
沈时砚摇头。
她又矮身靠近,去吻他落在脸颊上的泪,“这是一个惩罚,可能要等上好长一段时间你才会知道。”
“为什么我不可以现在知道?”沈时砚后退半步,他不想盛皿吃他的眼泪,不干净。
“因为,你还没怎么开窍呢。”
沈时砚反驳,“你不说我拿什么懂啊?”
盛皿笑说:“那你试试看能不能和我心灵感应。”
沈时砚用手背抹了把脸,坐回小凳子上吃着果干,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