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饭后她又一次在储药房待了好一阵。
再加上那两种,味道就不苦了。
在储药房好一会没有头绪,回来沐浴后,她想到什么才又去了一趟,所以这是她第二次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床上坐了个人,“怎么没睡?”她走过去摸摸他的后脑勺,头发是干的就行。
沈时砚抱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草药气味,有点想哭,他不敢问,好不容易才到这一步的关系……
“想一个人睡啊?”
“不想,不要。”沈时砚腾出一些位置。
盛皿躺倚着床头,牵着他的手把人带过来,她曲着食指刮了刮他的眼尾,“昨晚你哭了,知不知道?”
沈时砚抓着她的那只手放在唇边……
许久许久后,他张着嘴,呼吸声有些急。
气还没顺过来他又继续着。
盛皿叫他,“沈时砚……”
“我在,在这里……”沈时砚在她伸过来的掌心蹭蹭。
“转过去,我从后面抱你。”
沈时砚摇头,“看不到你,不喜欢……”
“仰头就可以看到我了,你想弄脏我的衣服?”
沈时砚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转过身。
上衣被撩起,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腰,“你咬着吧。”
他乖乖照做,没一会他就乱动起来,“唔……”
“我还没做什么呢……”
他仰头亲亲她的下巴,“太久了……我……”
盛皿倒没注意,她还问:“没多久吧?”
“两个月多了……还不久吗?”那话里无不透露出被冷落的委屈。
“我的错。”冰凉的唇落在后颈,肩膀。
盛皿解开那个蝴蝶结,指腹慢慢下滑。
沈时砚禁受不住抽动了一下,衣摆都落了回去,他扬起脖颈,盛皿堵住他的唇间溢出的声音。
等他呼吸不过来时放过他,“你这样,我动不了啊。”
怀里的人哼哼哈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盛皿能动了。
很快,沈时砚抵达终点。知道他累了,盛皿留给他休息时间。
好不容易的一次的体贴他却不领情,他难受的紧。
“嗯……我想继续……”沈时砚蹭她的颈,指腹在她手臂上撩拨,分外主动。
盛皿很直接,“这样的话,至少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
还没发生什么,沈时砚就被刺激地脸颊发烫,他是真没什么力气了,全靠毅力支撑他行动。
盛皿掐揉着他的腰,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却又不会觉得疼。
迟迟不见下一步,沈时砚更怀疑了,下一秒他就咬住了唇。
难受的劲头过去就好了。
他扬起脸,唇和泪珠都蹭着盛皿的脖颈,还说着什么……
那些话清晰地传入盛皿耳中。
瞬间,气氛散了个干净。
她的脸冷得吓人,沈时砚这么觉得,虽然这个人平时也没什么太多表情。
他想要抱,盛皿却将他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怎么?还要我一句一句问?”
沈时砚只哭,他不想知道答案了。
禁锢松了,他第一时间感受到,他抱住那双手,说“不要”。
他很无助,“你不喜欢我这样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给惯的。
盛皿将他转向自己,继续着刚才未完的事情。
沈时砚难受极了,呼吸像是被抽走,心脏像被她捏在手里,他感觉不到她的温柔了。
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
结束了。
他慢慢将自己缩成一团,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去。
笼罩着他的那个黑影不见了,他紧闭着眼,希望这是个梦,明天一醒,什么都没有发生……
盛皿来到了浴室,这里面的浴缸她没有用过,几次都是沈时砚在使用,她将浴缸放满水。
沈时砚突然失重般被抱起,这个熟悉的人,他还是下意识搂住,抱紧。
他像是想永不分离一般,盛皿也没强求,抱着他一同坐进浴缸里。
水一下溢出来很多。
盛皿说着很残忍的话,“你有多喜欢我,就有多瞒着我,不愿意说,我也认。只是这样的情况,你还能经历几次?”
“不要再说对不起这种无关痛痒的话,你抱得再紧我们也会分开。”
沈时砚感觉要死掉了,“你为什么那么冷静?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我抓不住你,要飞走了……”
“要飞走早就飞走了。”
“是觉得这两个月我冷落你?还是认为我腻了?”
沈时砚不说话,两个都默认。
盛皿爆了句粗口,“狗屁。”
“你告诉我,我哪晚没有抱你亲你,没有搂着你睡?我在储药房里忙活是给谁弄的,发病的时候你自己都不记得吧,我见过,也记得。知道你这么麻烦我还留在这里,是我闲的没事。”
“你生着病我不跟你计较,但我也不是受气包,明白吗?”
沈时砚点点下巴,小狗一样舔她的脸。
眼泪烫得很,盛皿费劲把他扒拉下来,在他唇上重重吮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