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关掉花洒，盛皿站在门后，她打开一条门缝，该叫他什么……
她还在想，星卡拿着衣服的手就伸了进来。
“谢谢。”
等她拿好了，那只手又退回去，一句话也没留。
盛皿穿好衣服出去。
她的眼里，星卡在大床上，露出的背脊线条很漂亮，他蜷缩着，像是一只被困住的蝴蝶……
身旁位置的塌陷，星卡反常地没有转过去，他现在很郁闷，他在想办法……
一只手横过他的腰，搂着他，很轻。
星卡没办法思考了。
盛皿的鼻梁骨和鼻尖时不时触上背脊，还有唇瓣……
她在他背上作画一般。
星卡的呼吸加重几分，他叫她:“盛皿……”
“嗯。”盛皿吻着他的脊骨，从下到上，在后颈处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她没有别的想法，不然不会这么轻，也不会停下来，她的额头靠着他的肩，没再动作。
星卡却不是这么认为，他缩了缩脖子，后颈都发烫了，他难受地冒出一系列语气词。
他可是在热合期。
盛皿认为是安抚的行为，事实上是刺激和撩拨。
星卡拍了拍她的手臂，“摸摸……”
手在哪，盛皿就揉哪。
好一会都没换地方，星卡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他嘟囔道:“不只有这里，你还可以重一点……”
“你说，我照做就是了。”盛皿回他。
她肯定知道，现在就是在欺负他。
星卡闹小脾气了，他要从她怀里离开。
盛皿抓住他。
猝不及防，星卡猛地哆嗦了一下，他摇着脑袋，脖颈后仰起，去抓她的手臂，却是轻轻的。
他浑身都热起来了，盛皿感触最深。
她道:“想抓就抓，抓伤也没关系。”
星卡还有点赌气，他不和她说话，也没有抓得很重。
每次他要，又不配合，盛皿按住他的膝盖。
他总是坚持不了很久，盛皿下床，去了趟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出来。
星卡身上还算干净。
盛皿坐在床边，她拿了一条新毛巾，沾了水。
擦的时候星卡都没反应，他是提不起半点力气。
擦好了，她到浴室将毛巾洗干净晾在横杆上，又返回。
星卡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他睡着了。
盛皿抱着他的时候他嘴里还嘟嘟囔囔什么，算了，听不懂，她很快闭上眼睛。
还没半个小时，星卡凭借着做那件事情的决心，爬起来，人还没清醒，就在做坏事，借着她的手。
盛皿握住他的腿，星卡倒下来，趴在她身上。
她的声音低低的，有几分沙哑，说的每个字都很缓慢，“你快把我的耐心耗没了，我不是个多高尚的人呢……”
转移到后面，不是要重一点嘛……
星卡觉得四肢百骸都有蚂蚁在爬，他跪趴在她身上，嘴里说着虎狼之词，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
盛皿的手落下，她掰过他，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歇会儿后，她坐起来，顺手带起他。
星卡都懵了。
他不满地在她脸上轻咬一口，“为什么？”
“你不帮我，还让我难受，你这个人……怎么可以……”
“你……”星卡哭得很凶，他吸吸鼻子，不停歇地抱怨着。
盛皿不发一言将他抱起。
一天都不知道要洗多少个澡，浴室里又响起水声来……
他太能说了，都不带重样的，盛皿按住他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浴室里有一面全身镜，她从后面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她对他做的一切……
镜面上沾着水蒸气，盛皿一次次地擦干净，星卡迷蒙着双眼，他只一个劲地叫她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星卡累趴在她怀里，他的目的始终没有达成……
怕他脱水，房间有饮水机，她倒了一杯给他。
星卡喝得有点急，她给他顺背。
喝完了，他把杯子扔地毯上，然后扑倒她，那是他最后的力气了，他道:“给我，现在，我可以的……”
盛皿勾起唇角，她闭着眼，道:“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撒谎精。”
无论星卡做什么，她都不为所动了。
时间不多了，真的没有办法吗？他最后的机会……
她不会舍不得他，她会忘掉自己的，他们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他不要，不可以……
他一口咬在她的手臂上，犬牙刺进皮肤里，他还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吞咽了两下，他舔舐着那两个他咬出来的牙洞。
盛皿只是看着，她没有阻止，其实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些生理知识没有提到孕育生命这点。
同族的机率都低得没边，更何况是异族，那真是异想天开……
盛皿捏住他的两腮，她将手背到身后，那两个牙洞很快就不见了，那片皮肤完好如初，从未受过伤一样。
星卡抓着她的肩膀微微使力，他脸上渐渐显出痛苦来，胃里翻江倒海的，肚子像被人拿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