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坐实。
“嗯！”柳院士显然很满意林雪涵的这个称呼，冰冷的脸上出现一丝满意的微笑，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先问你，这第二轮的选拔，你可有把握拿下第一？”
“这……”林雪涵迟疑起来。
如果在这之前，她确实有足够的信心得到第一，但在看到萧羽第一轮所得的分数后，她的自信也开始动摇。
虽然从心底，她同样认为萧羽那分数是取巧所得，但以前的萧羽也每每给人意外，让她有一种无法揣测的感觉。
她不知道柳院士这个问题的用意，不知道如何回答，久久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那个萧羽。”柳院士道：“你们家族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也有所听说，王家的王腾是我师兄最疼爱的弟子，和我也有些渊源，所以这个萧羽，绝不允许得到第一！”
林雪涵心中一凛，她终于知道，柳院士这次见她的真正目的。
未到收徒时机，柳院士根本不用在这个时候见她，她是不想让萧羽得到第一，不仅是为了之前和萧羽间的约定，恐怕在此之前，她就已经打算好要针对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