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项目中,难度比较低的就是“酒”和“茶”了,喝酒伤身,而且酒后容易乱性,她现在跟宋怀恩同处一个屋檐下,是万万不能选的。
“茶。”这是最稳妥的选项了。
“来人给她准备一套茶具。”
林莺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怎么光是大大小小的工具都摆了十几种,原来不是喝茶,而是茶艺。
这跟她想象得可不一样,在家里跟宋怀恩怎么闹都行,可在敌人面前可不能闹笑话,她毅然决然地推开面前的工具。
抬眸看向宋怀恩:“你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没用,他们那群蛮夷根本不懂,无异于对牛弹琴,我觉得舞枪弄棒才合适,彻底杀杀他们的锐气。”
这么多年来,那些蛮夷没少在边境惹事,就应该在气势上震慑他们。
宋怀恩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偏执,看似随意地问道:“那你觉得谁合适舞枪弄棒?”
这还真的把林莺时难住了,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认识几个武将,只知道陆九昭。
“你是想挫挫蛮夷的傲气,还是想看别人武剑?”
宋怀恩说完就摔门而去,看起来很火大。
“他是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林莺时瘪瘪嘴,决定以后离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远一点,要是按照后世的说法,这说不定是是狂躁症。
“他是吃醋了。”疾风早就看透了一切,宋怀恩是真的对林莺时上心了。
“吃什么醋?”
“他误以为你想看陆九昭武剑。”他一语中的。
林莺时不由得咦了一声:“这不是误会,我真的挺想看陆九昭武剑的,我还没见过呢。”
她对陆九昭那点小暧昧已经是过去式了,她现在看陆九昭目光单纯就是欣赏,是敬仰。
“你心里想想就行,这话你可不能当着宋怀恩的面说。”疾风能做的也只有善意的提醒。
林莺时也不是自讨没趣的人,更不会去主动招惹宋怀恩,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是他乱吃飞醋,跟我可没关系。”
宋怀恩那边单方面宣布了冷战,在开席之前没有跟林莺时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