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沐过了一个愉快又充实的生日,秋林晚在生日的后一天又因为有事在清晨离开。
白沐沐醒来看见干净整洁的客厅,仿佛昨天的欢乐都是假象,这时婴儿的一阵啼声打破了白沐沐的想象,“家里还是有点人气。”白沐沐想。
喂完奶,白沐沐把白清婉放到地上,白清婉很神奇地面这种硬硬的还冰冰凉凉的触感,开心的“哈”了一声。
白沐沐拿着白清婉最喜欢的布娃娃微微摇晃,“快到妈妈这里来。”
白清婉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玩具,“哇呀”一声双手双腿配合着快速地爬到白沐沐那。
“真棒。”白沐沐把布娃娃还给白清婉。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白沐沐以为是秋林晚看也没看就接了,“沐沐,帮帮我……”
打来的人是黄琴清。
“怎么了?”白沐沐问道。
对面沉默了一阵子,“我怀孕了。”
“什么!”白沐沐声音有点大,白清婉抱着布娃娃疑惑的看过来。
“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白沐沐问道。
在她的印象里,黄琴清就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她的情感史像一张白纸,倒是听说她追过一个和她一样在国外留学的z国人,但是那人太高傲不是一般人能追的到的。
“那个人知道吗?”白沐沐整理了一下情绪。
“不知道。”黄琴清说道。
“那你爸妈知道吗?”白沐沐又问。
“不知道。”电话里都能听出来黄琴清她心虚了。
白沐沐叹了口气说道:“你是打算留着,还是生下来?”
“我……不知道。”黄琴清又说。
白沐沐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下,黄琴清现在的情况和自己当初差不多,她不想让黄琴清体会她当初感受,但是这是黄琴清的人生她不能做主。
“几个月了?”白沐沐问道。
“两个月。”黄琴清这次知道了。
“你想想吧,是留着还打了。”白沐沐说。
黄琴清哭道:“沐沐,我不想打。”
“那就不打,你先打电话给你父母,免得你以后突然多出来一个孩子把他们吓到了。”白沐沐说。
黄琴清的父母亲长年在国外做生意,黄琴清自己也是要么画画要么到处玩,一家人总是找不到时间聚在一起吃个饭,对于到时候突然多出来的外孙说不定真的会把他们吓死。
“好。”黄琴清说。
“那……那个人?”白沐沐试探的问了一句,她怕黄琴清的情况和她一样。
黄琴清也不隐瞒了,“沐沐,那个人是赵松青。”
这个名字对白沐沐来说太过于冰冷了,导致她脑袋冻住,反应过来时“啊?”了一声,“他这种人还会和你这种浪漫主义在一起啊。”
黄琴清是一个极致理想主义,极致浪漫主义的一个人,这也影响了她绘画的风格,都是色彩鲜明,情感丰沛,她讨厌冷色调,赵松青就是这种人,单一,孤僻,高傲。
黄琴清在校园里第一次看见赵松青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她也承认是见色起意,听周围同是z国的留学生说这位赵松青非常非常的不好追,从上学开始不管是留学生还是本国的,只要向他表白了,他都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像个孤独矗立在雪山上的松树,坚韧,孤僻,寒冷。
可黄琴清太过于理想主义,她相信赵松青人生中的女主人会是自己,这种高岭之花只要学着电视里死缠烂打就是能追到的,但她一直到他研究生毕业都没有追到赵松青。
“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白沐沐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这个……”黄琴清想到秋林晚知道白沐沐在这里是因为赵松青告诉她的,想了半天开口道:“你别怪我。”
白沐沐道:“我为什么会怪你?”
黄琴清心虚的声音都小了,“其实,当时秋林晚会找过去是因为赵松青和秋林晚认识,关系还挺好的那种……我对他说过我在国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白沐沐’。”
“但是!”黄琴清突然放大声音,“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让他来了。”
“没事。”白沐沐道,“你又不知道。”
“你不怪我?”黄琴清小心的问道。
“真的啦,快讲讲你们的故事。”白沐沐说。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搞到一起很简单,赵松青没有放弃每天和黄琴清见面对她死缠烂打,而黄琴清又是一个凭感觉的人,她觉得两人的情感氛围特别好,赵松青喜欢她,她也喜欢赵松青,就没有想那么多,就和他上床了。
白沐沐听完头都大了,要说黄琴清独立吧,她确实什么都会,她从小就父母就工作忙不在身边,自己除了做饭,什么都会,小小年纪上到飞机高铁,下到轮船火车她都自己一个人坐过,自己想要什么都会争取;但一到感情问题就是个白痴,当初她对一个追她的男生东躲西藏,尽量不和那个男生碰到一起。
后来那个男生特地看了黄琴清专业的课表在她下课的时候堵她,给她送花,当时一大堆人围在一起,黄琴清怕他难堪接下了花,那个男生也很高兴,之后男生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