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邀请的。”
黄琴清此刻殊不知赵松青脸色阴沉,手里搅拌方糖的勺子被他捏的弯曲。
“黄琴清你最好在现在给我个解释。”赵松青语气里带着狠戾。
黄琴清没有理他直接把电话挂断,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她好哄,但是惹了她,在还没跟她道歉的情况下,她什么话都不会听,也不会解释,专门跟你唱反调,把你气个半死。
而赵松青确实要被她气死了,他当天晚上就买了机票飞去春城,黄琴清在他们暧昧的那几个月里,把春城的房子的nfc和门的密码告诉他,但他一次也没来过。
飞机凌晨落地春城,下了飞机赵松青感觉到一丝寒冷,周围都是雾气,不知比京城潮湿了多少倍。
他打了辆出租车报了小区名,一夜未睡加上春城多山地,上坡下坡弄的他晕车。
到了地方,整座小区几乎陷入黑暗,只有月光和灯光在雾里发出微微亮光,赵松青的身上价格高昂的西装和略显凌乱的头发都被雾水弄湿,加上眼皮下的青黑,更让他显得狼狈。
他进入黄琴清所在的楼层后没有打开门打扰她休息,而是坐在换鞋的凳子上看着地上并排摆着的一双男士跑鞋和一双女士跑鞋心里不是滋味。
赵松青用发亮的皮鞋把那双男士跑鞋移开,他脚上的鞋和黄琴清的白色跑鞋挨在一起,赵松青脚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