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甚至都没见过发票,更别提开了。
她见过郑记用的是手开发票,当时她还问了一嘴,怎么不用机器开发票。郑冬根还笑她来着,哪有机器打发票,谁家不是手开?
宜从心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代还没有机打发票。
如果都是手工开,她估摸着阎记的管理那么混乱,没准可以钻这个空子,搞来证据。
辛遇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脸上哪有一丝17岁少年的浮躁,倒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有冲劲儿,更不缺从容不迫。
“你需要哪几样药材的发票,或者说,哪几样药材的证据更能让阎记从此爬不起来。”辛遇顺着自己的思考,径直问下去。
宜从心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流程”。
相处多日,她大概知道辛遇不是个老实安分的性子,却没想到他的胆量如此大、心思又如此缜密。
甚至问到了她都没想到的问题。
话题越聊越深,事情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宜从心没有回答他。
除却惊讶,辛遇的提议让她也有些感动。
不过她并未打算让他替自己冲上去。
上辈子她即便和家人、朋友相亲相爱,遇到了困难也习惯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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