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云快步踏入县衙,不安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公堂。县令大人眉头紧锁,焦虑之色溢于言表。
“大人,究竟发生何事,如此紧急?”赖云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城西郑员外的货物被人劫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你赶紧去查一查,务必尽快破案!”县令大人将手中卷宗重重地拍在桌案上,语气急促。
“郑员外?”赖云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影,“大人,不知这郑员外可曾与林老爷有过生意往来?”
县令大人略作沉思,缓缓说道:“确有此事,数月前,郑员外曾与林家合作贩卖丝绸,赚得盆满钵满。”
“看来,这两件事恐怕并非巧合。”赖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已经隐约察觉到,一股无形的势力正在县城中暗流涌动。
他立刻赶往郑员外的府邸,只见平日里门庭若市的宅院如今却门可罗雀,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氛。郑员外愁眉苦脸地接待了赖云,支支吾吾地讲述了货物被劫的经过。
“赖师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一批货物可是我全部家当啊!”郑员外痛心疾首,老泪纵横。
赖云仔细观察着郑员外的表情,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直觉告诉他,郑员外有所隐瞒。
“郑员外,您是否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您放心,只要您如实相告,我定会竭尽全力帮您追回货物。”赖云语气诚恳,试图打消郑员外的顾虑。
郑员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愿透露更多信息。赖云也不再勉强,他知道,想要撬开郑员外的嘴,必须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他和马捕快来到郑员外存放货物的仓库,仔细勘察现场。仓库大门完好无损,没有撬动的痕迹,仓库内部也井然有序,不像是被盗的样子,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蹊跷。
“马捕快,你觉得这件案子像不像我们之前处理过的案子?”赖云指着空荡荡的仓库,眉头紧锁。
“您是说……”马捕快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夜幕降临,赖云和马捕快决定再次前往仓库附近搜查线索。突然,一阵冷风袭来,伴随着几声异响。
“谁在那里?”赖云警觉地环顾四周,却不见任何踪影。
就在这时,几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手持利刃,向他们袭来……黑影速度极快,招招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赖云和马捕快拔出佩刀,奋力抵抗。马捕快武艺高强,刀光剑影间,已将两名黑衣人逼退数步。赖云虽不擅长武功,但反应敏捷,巧妙地躲避着攻击。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激战中,赖云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找到破绽,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赖云闷哼一声,强忍着疼痛,挥刀逼退了黑衣人。
“大人,您受伤了!”马捕快见状,焦急地喊道。
“我没事,快追!”赖云咬牙坚持,顾不得处理伤口,便朝着黑衣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然而,黑衣人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几滴鲜红的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马捕快扶着受伤的赖云,担忧地问道:“大人,您没事吧?要不要先包扎一下伤口?”
赖云摇了摇头,目光紧盯着地上的血迹,沉声道:“这些黑衣人的身手,和之前伤人案的凶手如出一辙,看来这两件事果然有所关联。”
“大人的意思是……”马捕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背后应该是一个更大的阴谋。”赖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的目标,或许不仅仅是郑员外的货物,而是整个县城的商业!”
马捕快闻言大惊失色,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县城,竟然会隐藏着如此可怕的阴谋。
接下来的几天,县城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离奇的案件:酒楼老板无故失踪,布庄货物被毁,就连一向平静的码头也发生了械斗事件。一时间,整个县城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赖云和马捕快四处奔波,疲于应对,却始终找不到幕后黑手的踪迹。赖云心中明白,这是对方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阻止他们继续调查下去。
看着混乱的县城,赖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继续追查郑员外被劫案,只会让县城陷入更大的恐慌之中;但如果就此罢手,幕后黑手就会更加肆无忌惮,最终整个县城的百姓都将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赖云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突然,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
“马捕快,跟我走,我们去找郑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