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
江渝辞没有理她。
电视安好后,到了五点,阮鲤的盲盒送上门。
从江渝辞身前蹿到了门口,开门,抱过自己的盲盒,“谢谢叔叔!辛苦了。”
开门拿东西道谢和关门一气呵成。
阮鲤抱着鞋盒就地坐在江渝辞面前,仰着小脸笑盈盈:“你快猜是什么颜色,赌一块钱,我猜是红色。”
“不赌。”
“噢。”阮鲤含着一口气鼓着腮帮子把鞋盒打开。
然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盲盒里,摆放着一双艳丽的荧光绿色胶鞋长靴,那幽幽的冷光映射在阮鲤瞳眸上,刺痛了她的心。
丑!
阮鲤一下瘪了嘴,曲着的腿一伸,把盒子连带丑鞋踢得老远。
头顶传来一记轻笑。
忍不住的那种笑。
阮鲤动了动嘴,仰头看他,“你还笑我我的二十块钱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你还笑”
江渝辞垂眼看着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的小姑娘瘪着嘴朝他闹,湿漉漉的眸子泛着泪光,眼睑往下垂着,睫毛都沾湿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渝辞握拳抵在唇边,不着痕迹又笑了一下。
“我出去了。”他拿走了阮鲤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出门前补了句,“不想煮面就下楼吃,给你报销。”
阮鲤抬头时,江渝辞已经出去关上门了。
她弱弱嘀咕了一句:“还知道安抚一下我这个倒霉人,良心未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