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人的真的是江渝辞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当时没有说过这个名字。”
“是我姐姐当时猜的。”
“校草还有另一个人呢,为什么不猜另一个人?你也知道什么?”
阮鲤看着她额头冒了一层汗水出来。
那件事情一定很严重,不然也不会都这么久过去了,还能让她这么紧张。
“是,我知道。”
女人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那个找我的人是律师你们,你们要重新查那件事情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拉着孩子想要出去。
阮鲤站起身:“你出国不是因为落榜吧?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再提有什么意义呢?”
“你一听这件事情还会冒汗,那这件事情肯定另有隐情,你不说,我也能找到江渝辞问清楚。”
“你找他,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女人上下看了她一眼:“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情。”
“死人了吗?”阮鲤的问话让女人更慌乱,拉着孩子离开。
阮鲤心里也胆颤,当初这件事情压得死死的,只说有人住进了医院,但却没说事情有多严重。
但看她的反应,事情应该不简单。
阮鲤准备去找江渝辞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