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辞把地扫了一边,看阮鲤桌子又太乱了,顺手又去收拾茶几,“有人能帮你证明吗?”
阮鲤从沙发上站起来,弯下腰撑着茶几和江渝辞对视:“我没有骗你,真的,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了。”
“嗯”江渝辞回应阮鲤,“没事,既然都过去了,就不想了。”
反正他也不在意那些。
说到底,其实他也是一无所有的。
阮鲤没有父母,他的父母也名存实亡,甚至不如没有。
好像从小到大受的苦难都来源于父母孝德几字。
阮鲤手机的物业群弹出消息。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今天晚上要停电,明天才来。”
阮鲤嘀咕:“还好现在已经没之前那么冷了,嘶不对,我得赶紧去给手机充电。”
正这样想着,阮鲤手机又发来一条消息。
“啊!”阮鲤一个蹦跳。
江渝辞看得一愣。
“我居然把单主漏掉了,她的稿子是截止日期是今天啊,要不是她来催我,我今天都忘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
阮鲤已经抱着自己的画板,还有收拾猫包,“回你家啊,借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