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陆知鸢,也不会犯下那些错。
他本就是纨绔子弟了,为什么要逼他呢?
两人又在客厅中干坐了半个小时,不知是陆兆川的示意还是张妈不喜,这半个小时连一杯水也没有。
又过了十来分钟,陆兆川这才姗姗来迟,陆知鸢也清醒过来从楼上下来。
宁惑看着两人下来,却不曾站起。
陆知鸢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架子,分明是来赔礼道歉的,看着倒像是来做长辈的。
“毛叔,送客。”她看向一旁的管家,淡淡说着。
宁惑听着这话也急了,“知鸢,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陆家和宁家闹掰了,我也不接受你们的道歉。”
她摊摊手,她是不可能接受道歉的。
“你们一点也不顾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了?”
宁惑脸色铁青,手都在颤抖。
“交情?你们宁家顾及过我们吗?”
“三年前宁柠算计我哥的时候,你们想过我们的交情吗?”
“你们让宁成天算计我的时候,你们想过两家的交情吗?”
“还是觉得我们陆家只能被你们算计?”
陆知鸢翻了个白眼,“真是好大的脸。”
“既然敢做,那就要想好后果。”
“你……你别以为攀上了陈行简就能这样!”
“陈行简哪比得上成天?”
宁惑气急败坏,虽然成天现在不够好,但大器晚成。
陆知鸢气笑,“陈行简和宁成天比,那是在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