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陆知鸢享受到了纣王的快乐。
看着美男擦边舞,只要她想看,陈行简就一支一支地学,毫无怨言。
一舞接一舞,让陆知鸢看着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把陈行简按在床上。
直到深夜,陆知鸢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够了够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喷鼻血了。
“鸢鸢满足了吗?”陈行简走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
“满足了,这辈子没有这么满足过。”
就是最优质的牛郎店也找不到陈行简这样帅气的男人,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再说了陈行简只为她一个人舞,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鸢鸢满足了就好,那现在是不是到鸢鸢实现刚刚说的话的时候了。”
陈行简眸色暗了暗。
“什么话?”陆知鸢一脸茫然。
她说过的话太多了,实在想不起来都说过什么。
“鸢鸢说了,只要我给你跳,什么都答应我的。”
陈行简复述着,随即坐到了她的身边。
“啊,我好像说过?”她托腮,像是思考一般。
画饼画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去。
但是画饼不是都不需要实现的吗?
阿简怎么就认真了呢?
“当然说过,所以鸢鸢现在该满足我了。”他凑了过去,含住陆知鸢的樱唇。
被吻着的陆知鸢瞪大眼,可如今陈行简的吻技了得,只是几息她就陷了进去。
呼吸交缠,银丝牵动,在这紫色的灯光下,两人的心跳得更快了。
“不行了。”
“阿简,我们有孩子不能犯错。”
理智让陆知鸢清醒。
“我知道。”陈行简咽了咽口水,轻抚着陆知鸢。
“但鸢鸢一样能满足我,对吗?”
满足他的方式又不是只有单一的一种。
“又要拔-萝-卜!”
陆知鸢想着一脸绝望。
陈行简的确是满足了,但她的手可不太好。
“拔-萝-卜?”
“这话倒是贴切,鸢鸢果真聪明。”
他低头思索一瞬,随即笑了。
这童趣的称呼,他是想不出来。
“所以可以吗?”他凑得更近了。
陆知鸢想他辛苦擦了那么久,无奈只能点头。
谁让她夸下海口呢?
下次,她绝不会画饼了!
“行。”
陆知鸢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只知道,等她清醒的时候,手掌微疼,像是得了腱鞘炎一般,要命!
日上三竿,陈行简早已经在客厅里处理着工作。
她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手这才走了出去。
“鸢鸢睡得可好?”
“呵呵,一点也不好。”她看着手,摇摇头。
多来些,她的手就要练成麒麟臂了。
陈行简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我发誓,下一次一定快一些。”
陆知鸢扯了扯嘴角,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洗漱一下回去吧,陈胜恩还等着我呢。”
她可不能忘记了这个想要算计他们的小人。
不过也不算着急,她要慢慢悠悠地去公司,然后再去前台挑衅一下陈胜恩。
好不容易有个有趣的小东西,她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
男前台,她即将看到。
想想真是有趣啊!
“噗。”陈行简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昨天人事调令下达,陈茂德半夜听说后就把陈胜恩喊了回去。
据说是被赏了一顿家法,今早又灰溜溜地去了公司。
“我有照片。”
早上元嵊就把陈胜恩在前台黑脸的样子发了过来。
“有这种好东西不早说。”
“快给我看看。”
陆知鸢也不想洗漱了,她连忙凑了过去。
“啧啧,笑容都没有,这得吓跑多少客户啊!”
“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
她看着照片,评价了起来。
“站在前台还能笑得出来吗?”
“那不然只能去扫厕所了,不过扫厕所他也不配啊!”
“这要是去扫女厕,能把人吓死。”
陆知鸢撇撇嘴,“一点用也没有,还得我出马。”
她可是最会关心人的小机灵鬼。
有她悉心指点,陈胜恩一定会老实地微笑服务的。
“那就依仗鸢鸢了。”
陈行简看她憋着坏,轻笑一声。
碰上鸢鸢,也算是陈胜恩倒大霉了。
毕竟他想不出这么阴损的招数,他只会直接将人赶出公司,再送去f州。
“看我的吧。”陆知鸢点点头。
等她收拾完,两人赶到公司正值五点半,即将下班的点。
“你赶紧上去,我解决完他马上就上去。”陆知鸢催促着。
要是陈行简跟着,陈胜恩怎么能放心地把东西交给她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