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补充了一句:“我估计你们船长不会让你们接下来太清闲了,你累了喝一口解解乏,但是可别喝醉了,不然你们船长找我算账就麻烦了。”ark笑了笑,没有说话,满腹心事的带着同行的两三个巡逻人员走了。
等到几人关好门,把行李箱放倒又铺上不算太厚的被子,to看着徐立帆要睡到门口去,喊住了他:“徐,你睡靠里面,万一有人破门而入,先踩到我,你还能救我。”徐立帆有些好笑:“你这有些杯弓蛇影了,行,就依你的。”
几人各怀心事的入睡。没有人去追问徐立帆的枪从何而来,也没有人去探寻to和ark到底是多好的关系,也没有人过问那个叫陈厚的青年到底如何。
第二日众人起床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脸色不佳。轮流着吃过早饭时,方南雪路过那个死了人的楼梯,多少有些瘆得慌,抬眼看朱召,见对方也是一样,心里知道这孩子也被家里保护的挺好的。等到坐下吃早饭,方南雪看人数确实是比往常的多了些,却是没有见到昨晚那个杀手。徐立帆见状,说道:“他们随身带着刀,不会坐在这里慢慢吃的。你们也不要想着去楼下再看,那样太危险了。”
三人快速吃完往回走,路上却是遇到了柳行之二人和另外几个年轻人边走边说话,柳行之看到几人,稍微愣了一下,和身边人说了句“我去打个招呼。”就向着三人走来,站定后问道:“你们还好吧。昨晚我们回去之后,害怕了一宿。”
方南雪见徐立帆不欲多说,接过话头:“我们也吓到了。昨晚我们挤在一起睡的。我看你们房间人多,应该还好。那个死了的人,你们打听到什么吗?”柳行之想了一下才说:“没打听到什么,只是听说这两个人从上了船就不太跟别人说话,总是守着那个箱子。一起住的人看他们不理人也就不愿意搭理他们了。昨晚那个日本人好像没回房间,带着行李去了船长室睡了。”
方南雪点点头,又问:“柳先生对于昨晚这件事情怎么看?您觉得是仇杀、情杀、谋财还是别的?”柳行之摇摇头:“不清楚啊,听说那个同伙坚持二人没有结仇,也没有太多钱。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活着那个日本人听说还在船长室没回来,打听不出别的东西来。我这边会留意,如果有新的消息出来,我去跟你们说,只是白天能不能让谨言去你们的房间待会儿。我总怕她出事情。”
方南雪看向徐立帆和朱召,见二人没有反对,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白天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的,我们把麻将拿到我们昨晚打麻将的对面的房间去,你们在那边打麻将,我们两边都不关门。这样有什么情况也能很快应对。等晚饭的时候,你们再回去。如何?只是地方狭小,你不能再带其他人来了。”柳行之大喜,谢道:“如此多谢方小姐了。我们现在去吃早饭,吃完立刻就过去。”说完,两个人点头示意,各自离去。
方南雪一边走,一边对着另外两个人说:“也不能太过于紧绷了,白日里,就算对方想做些什么,应该也不敢动手。你们该打的麻将还是可以打,只是就算是一起打麻将的人,也要小心。”徐立帆赞同的说:“阿雪说的不错,阿召你也放宽心一些,等下去打几局。等午饭后你再去补个觉。”
等到几人回房,to和jenny正在无聊,听到约了柳行之和陈谨言打麻将,倒是起了兴致,立刻搬了行李箱和麻将去对面房间放好,不过这次却是谨慎了许多,将房间各处角落检查过后方才放心。
方南雪看着几人的身影,掏出来笔记本写道:“民国八年八月二十一,昨夜遇险,幸好顺利脱身,愿此行一路顺利……”刚写好,就看到朱召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她将笔记本合拢,问:“阿召,怎么了?”
朱召挨着方南雪坐下,小声说道:“昨晚上的事情,多谢你。你放心,你救了我这件事情,帆叔回去以后会如实告诉我哥哥他们的。以后你要是不想在我家做事情了,直接和我说就行,我会去和我哥哥他们求情的。只是你可千万别私底下动什么小心思,我大哥还好,还能听你辩解。我二哥心狠手辣的,行事很多时候看心情,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注意可千万别撞到他手上。”
方南雪看着这个男孩子,最近睡得好,初见时的黑眼圈早就消散了,现在倒是看着颇有几分精神青年的样子,也小了声音:“你我既然同行,自然是要互相保护的。我虽不敢保证以后能够一直帮你,但是我能答应你,除非是我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不然我一定尽全力保护你。昨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太紧张了。接下来还有二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还要熬很久。只是这个日本人死了,不知道我们在横滨停靠的时候,会不会被扣押检查。若是被扣押,只怕还要再耽误几天。”
朱召点头:“这点我也想到了,不管了,先把今天过过去吧。晚些to应该还会再出去打探消息,等他打探回来了再说吧。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人心惶惶。最近你去哪儿都记得喊我。”
方南雪想了想,说道:“好。你其实应该还好。毕竟陈厚虽然看起来憨厚,但是一看也是个练家子,如果有人真的闯到了我们这边,他也会设法救援的。你身上可有什么救急的东西吗?若是没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