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情好些了的周太太,她也是开心的:“周太太,老话说的好,欲速则不达。又有古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咱们几十年的沉疴,如何能在几日十几日就完全消散呢。您就先安心的养伤,等脚上的伤口好了,咱们再慢慢的走。切不可一次走太多了,这船上缺医少药,若是伤口感染严重,就麻烦了。至于下船的时候更不是问题,咱们走慢点呗,实在不行,让周先生把你背下去嘛,别人就算看到了也只会羡慕你们感情好。”
周太太总算同意了,轻声说:“嗯,我听你们的。”见周太太总算松口,方南雪也松了口气,她是真不忍心周太太执着于这些事情而伤了自己,她想了想,问道:“周太太周先生可会打麻将?”
周先生就笑了:“都会。我太太打的极好,我常是她的手下败将。小方可是要约战?”方南雪摇摇头:“我是不会的。但是您应该也看到了,我那边剩下那四个喜欢打。您二位若是都会,那就更好了,回头大家一起,也让我那边的四个轮流着休息休息。只是他们都不输钱,我怕你们觉得没意思。”
周先生自然是不介意输不输钱的,以自己太太的技术,真要打上十几天,怕是能把这几人过冬的棉裤都赢过来。他只想让自己的妻子有些事情做,能开心些,于是他笑着说:“那更好了,打麻将本来就是消遣,若是有了金钱进出,那输得多的人,难免不开心,最后大家就都没得打了。”
方南雪也点头称是,又看了眼怀表,见时间不早了,于是说道:“周先生,周太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饭过后,我来请您和周太太过去打麻将。当然,我的书肯定还是要看的,就只能等周先生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再来向您学习。”说完,起身告辞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