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照应了。”朱召咧嘴一笑,这段时间的早睡早起,他脸上的黑眼圈和痘痘已经都消了,倒是透出几分年轻人应有的精气神了:“彼此彼此,方小姐,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好的,还挺指正。”双方相视而笑。
周太太看着方南雪这姑娘是真喜欢,真想留在自己家,她拉着周先生走远了几步,悄声说道:“可惜我两个儿子都结婚了,不然我非得把阿雪留在我自己身边。你回头把两个儿子的地址都给她,让她空了给我写信。”周先生忍俊不禁:“我当初这姑娘和别的年轻人不一样,你还不信,现在知道好了。还好to家离我们应该不算太远。我把我带的几本书再匀一本给她行吧,让她看完了再来找我换,这样人家过来也有个由头,不然她也不好老往咱们家跑。”
jenny看着两个方南雪和朱召文绉绉的,她说:“你们说话跟写诗一样的,就不能说的简单点么?”方南雪就忍不住笑了:“jenny,这叫仪式感。我和阿召定了以后要互相照应,这是一个君子之约。”jenny来了兴致:“阿雪,你想好要学什么了吗?”方南雪点头:“管理学方向或者语言学方向。”jenny点头:“嗯,等休息一两天,我就陪你去学校看看。我们上船之前托to的哥哥打听了,等下了船就能拿到学校的名单。”
当几人结伴走下船的时候,就看到有两三个中国人举着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接宁波周文舟’,周先生看到,大喜过望:“阿贤、阿贤,我们在这边。”方南雪就见一个三十五六的男人向着几人走来,接过周先生手里的行李,嘴里喊道:“爸、妈,你们慢点儿,来,我们先去那边。”
周慕贤带着几人走到不远处的马车旁,让人先将行李放上去,紧接着给了老父亲一个熊抱:“爸、妈,你们终于来了。你们再不来,我就该老了。lsabel和阿维知道你们要来,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了。”又松开老父亲,抱了下老母亲:“妈,你早该来的,我已经提前把lsabel和她爸爸教会打麻将了,下个月阿才也带着弟妹和孩子过来住一段时间,我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周太太有些哽咽:“嗯,处理好你祖母的丧事,我就来了。咱们的话留着到家了再说,文舟,你先给阿贤介绍下人。”
周先生点头,挨个介绍:“阿贤,这是我们在船上认识的朋友,这一路上,多亏他们照应。这是to和jenny,jenny是to的太太。这是徐立帆先生,这个小兄弟是朱召,这是阿雪,这是小陈。这是周先生和李先生。”又对着几人介绍儿子:“几位,这是我的大儿子周慕贤。”
周慕贤对着几人一抱拳:“多谢诸位对家父家母的照应,今天不方便,改日我在答谢几位。”周先生:“阿贤,你把to家里的地址和电话记一下,回头我和你母亲好约时间找他们打麻将。”看着儿子和to交换地址,方才对着徐立帆说道:“我们这就先走一步,等你们安顿好,务必给我来电话。阿雪的书若是看完了,也可以过来找我换,我还带了些其他的。”
周慕贤扶着母亲上了马车,叮嘱着:‘妈你慢点儿,家里的汽车这几天坏了,只能用马车来接你们。不过也没多久,晚上七八点应该就能到。妈我们到家了再正经吃饭吧,我给你们带了些馒头和热粥,都是我一大早起来做的,我用棉被裹着的,我刚看了还是温的,我们就在马车上先吃点儿。lsabel提前帮我准备了很多菜,这今天我们都吃中餐,等过几天咱们再慢慢适应这边的饮食。妈你要是觉得有哪儿不舒服你就和我说哈,突然换地方就怕水土不服什么的,你可别怕给我添麻烦就忍着。’周太太:“行行行,我肯定不委屈自己,你也和你爸说两句,他也挺想你的……”
方南雪看着周先生上了马车走远,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等ark叔叔?”to挑了挑眉:“阿雪,ark和我差不多大,你喊我名字,喊他叔叔?”方南雪笑的有些狗腿:“咳,这不是一直喊习惯了嘛。跟ark叔叔没那么熟,怕他挑我的礼,to你是不会跟我计较的。”to自然不会计较这些:“我们靠边站着等等吧,ark应该也快了。”
方南雪开始无聊的数飞过的海鸟了。朱召看着她每数一批飞过的海鸟就要看看自己的头顶,有些无奈。胖胖的ark终于挺着可爱的肚肚走过来了,他热情的招呼着几人:“嗨,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地盘儿,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吧。船的事情我已经问好了,明天就有。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买票?”
to:“我们先吃饭。早上就没怎么吃,再不吃我就要饿死了。ark你带我们去吧,你熟。”ark不推辞,带着几人七拐八拐的走了二十来分钟,停在一处馆子前:“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一个中国人开的,我们先吃这个。老板、老板在吗?我们吃饭。”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儿从后面跑出来,嘴里利索:“hello,hello。”一看这七八个人里头倒有四五个中国人,笑的灿烂:“您几位快坐,是刚到这边吗?我们老板是西安的,在这边开饭馆儿一两年了。平日里有些炒菜,但是近几天炒菜的师傅病了,最近只有面条。咱做的是西安的口味,今儿有羊肉泡馍、肉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