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旗这一面。
“她说她能够快速回国,是因为有人帮她,但是没有告诉我们名字。我应该多谢你,阿雪前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和我说了,你这几年对她帮助良多,说是良师益友也不为过。”顾维民对威廉有些感激,如果对方没有帮忙,那么阿雪晚半个月回国,其后果可能就会有很多变化了,吴家是否会直接下手让池经年无声无息的死在牢里谁都不好说。
威廉笑笑:“不用谢,她先帮我的。她和我见过的女孩子都不一样,我很愿意和她做朋友。可惜她一直拿我当老板、当合作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当某个心狠手辣的家族负责人的弟弟,却唯独不拿我当朋友。这些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这样想的。直到我这次在中国见到她,她才松口,刚刚是她第一次以朋友的身份介绍我。”
这就有些尴尬了,顾维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尬笑了一阵才道:“一个女孩子在国外,难免谨慎些,威廉先生莫要和她生气。她父母早亡,自己也身体不大好,又远离故乡,对人防备也是在所难免的。”
“那些都不要紧,她回国的时候,我们深入聊了一次,我也知道她不婚不育的想法,虽然不理解,但是尊重。用她的话来说,人应该是自由的,而人自由的标志之一是能够按自己心意选择人生怎么过。”威廉回忆着几个月前的对话。
那次的对话结束时,他和方南雪要了她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枚骰子,他说既然你已经不打算结婚了,那么这个东西作为礼物送给我也就不会有影响了,方南雪估计是觉得自己花了一大笔钱给她安排了船,心里过意不去,没有过多纠结就给他了。
思绪回笼,威廉神色变得慎重起来:“顾先生,你们要买的机器,是想用来生产t的吧,哦,t就是齐观潮研制出来的退烧药,意思是noti,指这药可以立刻退烧,当然止泻效果也很好。我作为这个药品的受益者,同时作为生产这个药的商人,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个药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