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可是,那样的婚姻,和池净月之前的婚姻一样,得到幸福的可能性太小了,甚至恐怕连尊重都不一定有。
“其实,我想过劝阿雪结婚,也给她介绍过不错的男孩子,只是,她似乎是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我们也不想逼她,所以只能期待有一天能从天而降一个和她互相喜欢的人来,但是这明显就是在做梦。”顾维民苦笑,“我和我太太翻遍了亲朋好友里和她年貌相当的人,却找不出一个能在精神上和她匹配的,所以我们至今没有任何劝她结婚的行为。”
威廉把抽完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确实能配得上她的人不多。我自认长得不算差,也还有些魅力。可是我和她认识了年,我也没能等到她扑倒我,所以我自己来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做山不来就我,我自来就山。不过我也尊重雪的想法,她不愿意结婚也好,想一直工作也好,我都支持。”
末了,威廉解开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装饰物:“这是她回国前,我找她要的,是她佩戴数年的心爱之物。以前也有人找她要过,她说这在中国是爱情的标志,所以不能随便送人。我能要过来,是因为她觉得我为她回国的事情花了很多钱,她不好意思,所以才肯给我的。”
威廉的手腕上,正是方南雪以前随身佩戴的那枚骰子,只是有一枚骰子,被威廉找了细绳戴在了手上。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顾维民轻声念着,“她尊重爱情,所以不肯轻易的踏足这个领域。这样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得到爱情的,因为他们不会轻易的去拿别人做试验,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我还是希望她能有相爱的人可以互相陪伴的。”